着便是,合作的事情,直接推到为夫身上。
如果他们给出的条件不错,大家联手经略三宣六慰,也未尝不可。”
嘴上说的客气,实际上李牧并没把这当成一回事。
没有直接和他联系,只是内宅相互试探,明显是黔国公府底气不足。
挑起战火容易,结束战争难。
云南的财政困难,指望朝廷拨款,也不怎么现实。
一旦战争开打,黔国公府只能想办法自筹军费,搞不好还要是自己腰包中往外面掏钱。
不同于刚刚起步的汉水侯府,传承十几代人的国公府,内部早就滋生出多个派系。
想要他们从兜里掏钱,难度不是一般的大。
“嗯!”
“回头我就给他们回话,让他们当家人出面和你谈。
相公,这些府中的账册,你也看一下吧!
最近收入增长的太快,我都有些怕了。”
景雅晴打趣道。
财力这一块儿,汉水侯府绝不逊色于一众老牌勋贵。
在搞钱的问题上,李牧表现的太过优秀。
府中产业看似不多,但架不住每一项都收益丰厚。
“有什么好怕的,难道为夫现在,还怕怀璧其罪不成?”
说话间,李牧顺手接过账册。
看着账目上的数字,他的心情大好。
经过数年的布局,终于到了收获的时候。
收入占比最高的无疑是海洋贸易,靠着侯府这颗大树,船队发展很是顺利。
从北边的高句丽、日本,到南边的身毒,都有自家的贸易伙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