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就是大逆不道。
如果说这话的是勋贵系巨头,他肯定会三思而后行,人家不光嘴炮,还有能力做到。
眼前这位同安伯,明显要差的远。
“臣,不敢!”
同安伯面不改色的回答道。
如果是他单独一人,此刻早就跪地请罪了。
不过挟勋贵抱团的大势,完全没必要怂。
现在他占了理,就算得罪了皇帝,那也无所谓。
事后永宁帝要秋后算账,自会有勋贵系的大佬们兜着。
派系领袖不护着小弟,谁敢冲锋陷阵啊!
在一片喧嚣中,成国公的船队顺利抵达通州。
这一次,再也没人嚷嚷着,要勤王大军北上抵达北虏。
达官贵族们比普通人更惜命,内部闹腾的再厉害,那也是利益纷争。
若是让北虏打进来,损失的不光是利益,还有一家老小的性命。
在前面的劫掠中,就没少发生屠城之事。
没人敢赌北虏的节操。
成国公选择在通州驻军,对京师安全是一个重大保障。
想要进攻京师,就必须先拔掉通州大营。
不过这种仗,北虏大概率是不敢打。
前面吃掉舞阳侯所部,就让鬼方损失惨重。
这种规模的会战,要再来一次的话,那就只能鞑靼人自己上。
双方直接兑子,大虞损失不起,鞑靼人更损失不起。
“舞阳侯殉国,朝中纷争不断,北虏围困京师。”
“这是天不佑我大虞啊!”
看着手中的情报,景国良仰天长叹道。
最糟糕的局面,终归还是发生了。
本该积极善后的永宁帝,在这一事件中,再次表现出了优柔寡断的一面。
既想要趁机清洗朝堂,换上听话的自己人,又不想过分得罪文官,影响到自己的名声。
现在还等着他入京收拾烂摊子,完成借刀杀人。
洞悉了真相,景国良整个人都麻了。
换成一位有魄力的主,早就在朝堂上进行大洗牌。
调舞阳侯北上抵御北虏,这是文官们逼宫的结果,出了事自然要负责。
勋贵们都闹了起来,完全可以挟大势,进行人事调整。
先把六部尚书换成自己人,掌握朝中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