府去的。
在勋贵体系中,永镇云南的黔国公府和永镇安南的汉水侯府,都属于特殊存在。
一旦查实了罪名,朝廷该怎么处理此事,又是一个棘手的难题。
放任不管,这是在亵渎中央权威。
严厉追责,那就是逼人家造反。
相较于农民起义军,根深蒂固的黔国公府,一旦造反破坏力只会更大。
尤其是政治上的影响,实在是太恶劣了。
“陛下,云南巡抚死在异国他乡,战场局势又瞬息万变,大军一挪动位置,死亡现场都没了。
缅甸境内瘴气丛生,身体不好的人,怕是承受不住。
这种棘手的案件,普通钦差怕是无力查清。
臣提议交给厂卫彻查!”
景国良面不改色的回答道。
同样是查案,不同的人去查,结果也不一样。
勋贵系在三司衙门中,影响力相当较小,无力影响调查结果。
厂卫看似是皇帝亲信,实际上到了永宁朝,早就被渗透的不成样子。
文官在里面安插了自己人,勋贵同样在里面安插了人手。
名义上是交给厂卫彻查,实际上却是在争夺查案主导权。
案子到了自己人手中,想查出什么样的结果,那就是自家说了算。
黔国公府只要愿意付出代价,把黑锅扣在缅甸人身上,对勋贵系来说也是一个不错的选择。
“首辅,此言不妥。
云南巡抚是朝廷命官,发生意外理应交给三司衙门彻查,厂卫还是不要插手的好!”
费心远当即争取道。
涉及到刑部的职权,他这个尚书,万万不能让步。
一旦开了这个先例,那么往后遇到其他类似案件,厂卫也会跟着插一手。
厂卫横行的年代,才过去没有多久,大家都心有余悸,这种事情万万不能允许。
“费尚书,你是多虑了。
首辅大人的提议,主要是缅甸王国自然条件恶劣,一般人适应不了。
倘若派出钦差,人刚到地方就病倒了,那还怎么查案?”
保龄侯郑瑞博当即背刺道。
刑部怕权力流逝,他这个左都御史不怕。
同为三司主官之一,他这个都察院老大,基本上就是摆设。
下面的御史,根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