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
受此影响,民间铜币的币值,也是层次不清。
优质铜钱,五六百枚就能兑换一两白银。
劣质铜钱,三五千枚才能兑换一两白银。
奇葩的币值差,严重制约了民间商业的发展。
入住都护府后,李牧一直在为稳定币值努力。
如果不是顾忌朝廷的感受,他都想以都护府的名义印刷纸币。
黔国公府此时送上一批铜锭,既是对之前事的感谢,也是在暗示黔国公府手中有他想要的东西。
利益能够谈拢的话,双方可以进行交易。
“这些是我们应得的,收下也就收下了。
稍后我会让铸币司的人,把这些铜锭拉走。”
李牧笑着说道。
鹬蚌相争,渔翁得利。
黔国公府和朝廷的博弈,他除了精神上给予对方鼓励外,全程都在吃瓜看戏。
靠着威逼利诱,收买钦差大臣,黔国公府暂时逃过一劫。
为了分摊政治压力,不得不花大代价拉拢盟友。
实力雄厚且同样世镇一方的汉水侯府,无疑是黔国公府,最需要拉拢的盟友。
“夫君,这是准备和黔国公府结盟?”
景雅晴关心的问道。
政治上的结盟,关系到两个家族的兴衰,不可不慎。
“没到那份儿上。
从叔父拒绝黔国公府的联姻开始,我们同黔国公府的关系,就注定不可能成为亲密盟友。
现在的结交,无非是各取所需。
他们需要借侯府的力量,震慑朝中的豺狼虎豹。
恰好为夫需要云南的矿产,正好完成这笔交易。”
李牧笑着说道。
黔国公的夺权行动,看似取得了成功,实际上却是血亏。
如果他们多隐忍一些时日,等和镇远侯府的联姻敲定,再进行操作难度下降了不止一个档次。
直接暗杀巡抚,手段实在是太过粗糙。
换成他去操作,云南巡抚第一次大败之时,就直接向朝廷弹劾。
吃败仗,是需要负责的。
在勋贵系取得话语权的情况下,完全可以从朝堂操作,追究刘巡抚的责任。
夸大一下前线的局势,让文官们认为是一个烂摊子,云南的军政大权自动就会回到他们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