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用的是家生子。
东厂搜集情报,全靠收买各家的奴仆,大部分人都是边角料货色,接触不到核心。
现在搜集起来的情报,都是只言片语汇总,加上脑补完成。
“嗯!”
“有动静就行,朝堂不能一潭死水。
密切注意成国公和镇远侯的反应,如果他们有行动,提前告诉那帮文官一声。
论起政治手腕,朕的那帮废物文官,多半不是他们的对手。”
听了永宁帝的话,汪逸风郁闷的要死。
文官政治手腕差,这个结论是怎么得出来的呀!
在前面的政治斗争中吃亏,那是勋贵系掀翻了桌子。
如果是在游戏规则内,勋贵的政治斗争能力加个倍,也不会是文官集团的对手。
现在的示弱,本身就是一种政治斗争手段。
如果他们不故意示弱,反而在朝堂和勋贵系打的旗鼓相当,皇帝怎么可能偏向他们?
“遵旨!”
汪逸风一口答应道。
甭管怎么说,皇帝的命令,总是要听的。
至于具体怎么执行,那就要看实际情况了。
想要宦官集团支持文官,本身就是在为难人。
前面的一系列政治斗争中,看似勋贵和外戚联手干文官,实际上他们在背后也出了一把力。
一切都是利益使然。
勋贵系做大,他们还能从中分一杯羹。
文官集团做大,最先打击的目标就是“阉党”。
“陛下,这是御史言官上的折子,全是劝说您勤政的折子。”
一旁的徐忠恩,不动声色的给文官集团上了一波眼药。
太后病危,昨天皇帝过去侍疾,耽搁了早朝。
人之常情的事,还是有不长眼的言官上折子。
以往的时候,这种满篇废话的奏折,司礼监都会自动过滤掉。
现在情况不一样,新一轮的朝堂纷争,即将拉开序幕。
皇帝倾销文官的举动,在宦官们看来,无疑是危险的。
亲自下场参与博弈,如果胜了还好,万一输了那是会出大事的。
以勋贵系的实力,一旦发起反击,搞不好会危急皇权。
作为身边人,他们和永宁帝完全绑定,绝不允许最糟糕的局面发生。
偏偏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