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让人把它放出来的,万一伤着巧儿可是闹的?还不关起来!
一身彩红袍,明光艳质的凤姐儿,正叉着腰在廊上指挥。
晃一眼瞧见贾琏,立马就走了下来,脸上的威势也转变成了明媚的笑容。
侯爷回来了去瞧过老太太了。
嗯。
一个多月不见,二奶奶倒是神采依旧。看来这一个月,倒是没把你累着。
贾琏任由凤姐儿搀着他的手臂,一面走一面低头打趣。
嗐,本来就是送个殡,又不叫我做事,有什么好累的。倒是成天在那压抑的皇陵,不是吃就是跪的,差点没把人无聊死。
许久未见,凤姐儿明显黏人了一些,也大方了一些,抓着贾琏的手臂就不松开。
倒是在上廊的时候,还没忘记回过头来嘱咐丫鬟婆子们,不要忘了她交代的事。
夫妻二人相携来到正屋,贾琏坐在炕上,只是略微一带,凤姐儿便自然而然的侧坐在贾琏腿上,笑着说道:
我刚回来可就听说了,这一个多月二爷把家里家外的事情都料理的周周全全的。如此倒是显得我以前那般忙得三不着俩,最后还讨不着个好十分无能了。
贾琏心中暗笑。
就在方才他还听见某个人抱怨他连家里的花草树木都管理不好
勾起凤姐儿尖巧细腻的下巴,将她的整张脸蛋抬起来,一边打量一边戏谑道:这有什么,都是夫人以前教得好。
啐!
凤姐儿不好意思的扭过头,脸上闪过明显的晕色,令她本来大方艳丽的容颜,竟显得有些勾心夺魄的娇媚。
贾琏心有所动,眼神和手头越发不老实。
若贾琏只是眼神侵犯,再加摸摸她的脸和唇,凤姐儿尚能忍受。
但是再过分的举动,她就不纵容了。
一把薅下来贾琏攀上她胸口作坏的大手,凤姐儿瞪眼道:做什么,丫鬟还看着呢,就这么死乞白赖的
说着凤姐儿便起身走开。
贾琏扫了一眼识趣的退到门厅的几个丫鬟,双手后靠撑着软炕,好整以暇的笑道:是,是我死乞白赖的。那我倒要看看,今儿晚上二奶奶是否还能这般硬气。
凤姐儿回头看了贾琏一眼,没说得出话来。
贾琏原本不过是稳坐钓鱼台,借此拿捏凤姐儿。他才不信,一个多月没见他的臭女人,能装多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