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烦朕,是恃宠而骄,还是当朕耐心好,所以缕缕试探朕的底线?”
“都不是。臣这是替陛下分忧,替朝廷解难。
再说”
贾琏装做瞅了一眼宁康帝,语气放弱道:“臣请战只是代表臣有一颗为社稷效命的心。
至于允不允,还不是陛下做主。
臣又没有强迫陛下答应我,每次陛下赶我走,我有赖在宫里不走的?
臣之所以每日都来求见,不是想着万一陛下回心转意,决心征讨建奴了,好及时为君分忧。
臣一番拳拳之心,还望陛下不要误解。”
贾琏的话,说的宁康帝不由斜眼看他。
尤其是他最后说的,万一他回心转意一句,让他心里很有些不是滋味。
因为他自己心里明白,他确实有些想要改变策略了。
但是这小子当面说出来,他堂堂九五之尊不要面子的?
于是故作冷意道:“荒谬。就算朕真要对建奴大肆用兵,朝廷衮衮诸公,朕又凭什么一定要用你?”
贾琏道:“因为臣最知建奴的危害,因为臣最知陛下的难处,所以臣一定是陛下最好的选择。”
“哦?”
宁康帝差点笑了,坐正道:“说来听听。”
贾琏一听顿时高兴起来。
也不用宁康帝吩咐,当即从怀里掏出一份舆图,直接就起身朝着宁康帝走来。
旁边的戴权见状,想要提醒贾琏莫要逾矩。
宁康帝却对他摆了摆手,示意他无需多嘴。
戴权闭嘴了,贾琏却觉得殿内的太监们碍眼,于是回头道:“戴公公,接下来我与陛下说的话,不宜让多余的人知道,你让其他人都退下吧。”
戴权很无奈。
换做其他人,他只觉得对方是在找死。
但是偏偏贾琏在宁康帝的刀尖上跳舞也不是第一次了,因此一时竟不知道该怎么反应。
好在宁康帝随即道:“听他的,你们都退下。戴权你也退下。”
宁康帝倒要看看,贾琏弄得这般神神秘秘的,究竟有些什么歪主意。
于是等戴权等太监退下之后,宁康帝提前说道:“你方才既然说你最知朕的难处,那么朕丑话说在前头。
眼下朝廷内部国库空虚,外部又有鞑靼虎视眈眈,根本无力发动大规模的战争。
所以,你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