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工作本来就是刘保国的分管范围,想把一些资料抹掉轻而易举。
可惜的是,海关并没有找到陈耕耘和樊天佑入境时携带进口安眠药的信息,因为合理范围内个人携带的普通药品不会做专门登记。
然后就是刘保国的口供了,周奕不知道这个过程是怎么样的,但梁卫亲自出马了,想必肯定和这位桀骜不驯的副校长经过了一番斗智斗勇。
刘保国最后应该是败下阵来了,因为梁卫说他审出了三个信息。
第一,二月十四号下午的那通电话,他承认昨天早上接受问话的时候,就想到了是谁打的这通电话,所以才会暴跳如雷,原因就是想为这个人进行遮掩。
这个人就是陈耕耘。
他依稀记得当天下午陈耕耘有事找他,结果聊一半,他被校长叫走了,陈耕耘就没走,在办公室等的他,回来后两人继续聊。
第二,四月三十号晚上的那个饭局,不是自己拉陈耕耘去的,而是陈耕耘拉自己去的,还主动问他认不认识一些公安系统的朋友,他才请的倪建荣。
第三,陈耕耘在四月三十号下午的三点出头,接到过一通电话,打这通电话的人正是刘保国。
刘保国承认,由于自己当时堵在路上,学校的管理层会议铁定迟到了,所以才打了个电话给陈耕耘,万一校长问起来替自己解释下。
当时陈耕耘的反应有点懵,给他的感觉好像是一下子没想起来这件事一样,然后立刻说好,就挂断了电话。
后面他赶到学校,进会议室的时候,居然没看见陈耕耘。
大概又过了七八分钟,陈耕耘才满头大汗地进来,解释说自己身体不适来晚了,校长还关心了两句。
刘保国最后提供的这条信息,很微妙。
因为周奕清楚的记得,昨天早上陈耕耘和刘保国在接受正常的问话时,两人都没有提及那通电话,以及陈耕耘比刘保国还要晚到的事情。
而今天通话记录一拉出来,刘保国马上就爽快的承认了。
这个不是重点,重点是刘保国主动交代了陈耕耘迟到这件事。
他明明可以不说的,毕竟电话和迟到之间没有必然联系,但他却选择了说。
而且他知道说了后会对陈耕耘非常不利。
说明,刘保国和陈耕耘一样,也在玩弃卒保帅的手段。
陈耕耘弃的是樊天佑,刘保国弃的则是陈耕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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