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自己要上山下乡的时候,我的内心是很激动的,这可是响应国家的号召,去接受贫下中农的再教育,去改造思想、磨炼意志、培养与劳动人民的阶级感情,从而成为无产阶级革命事业的可靠接班人。
对不起,扯远了。
总之对于我这样一个在我们新社会的革命思想洗礼下长大的知识分子,这是一件非常光荣的事情。我现在还记得,四月份我们坐上火车的时候,家人来送行,我们胸口都戴着大红花。
可是坐了三天三夜的火车,又坐了一天一夜的卡车,当我们到达目的地的时候,我一下子就傻眼了。
因为那里是一座大山的深处,是我们国家最北边的地方。
到处都是参天大树,哪怕站在山头上也一眼望不到头。
除了一些临时用木头建的简陋小屋,就什么都没了,我们来的地方树了块牌子,上面写着长风林场。
这让我们这些城市来的知识分子感到了一种深深的无力感。
由于一下子来了我们这批人,原本的木头小屋也不够用了,所以头两个月我们都是睡在帐篷里的。
每天一睁眼,就是砍树、伐木、开荒。
我这从小拿笔杆子的手,天天拿着斧子、锯子,咬着牙从骨头缝里挤出力气来干活。
手上磨出了血茧子,茧子磨破了就一手的血,拿干净的布包一包,然后举起斧子继续干。
头几个月啊,不瞒你们说,我每天晚上睡觉的时候,手掌上像有成百上千根针扎一样疼,疼得我咬着衣领子直哭。
但还不敢哭出声来,怕被别人发现。
我们在大山的深处,就这么日复一日的挥舞着斧头,把那些生长了不知道多少年的大树给砍倒。
好在后面又搭建了新房子,不用再住帐篷了,手上的血茧子破了长,长了破,后面也磨成了厚厚的老茧。
心态也从最开始的无力,慢慢地调整了过来。
有时候我们还会苦中作乐,坐在大大的树桩上一起唱革命歌曲。
大山里还有很多野猪袍子之类的动物,林场里有猎枪,我们就用猎枪打猎。
每次打到猎物是整个林场大伙儿最高兴的时候,因为总算能改善伙食了。
我们这些知青,每三个月可以给家里写一封信,这些信会先送到所属的建设兵团审核,然后再由建设兵团统一寄出去,收到信之后再从建设兵团送过来。
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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