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手语与聋哑门的门人交流一番,嘱咐他们看好天聋地哑谷,声音稍微高些道:“张大爷,请坐好了。”
“驾!”他一抖缰绳,马车便在嗒嗒嗒的声音中沿着山路南下。
不多时,函谷八友鬼鬼祟祟的从林中各自牵着马出来,翻身上马后,不紧不慢的尾随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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数日后,一处小镇中,傍晚。
“张大爷,这里有一家客栈在方圆数十里都很出名,他们家的招牌菜山家三脆做的极为出彩,用嫩笋、小蕈、豌豆尖作为主料”
在慢悠悠的马蹄声中,苏星河赶着车,嘴里介绍着他们要去的酒楼吃食。
自从他发现主人对赶路产生了厌倦和无趣的心思后,便调整了路线,挖空心思的讲些有趣的事、去一些好吃好玩的地方。
别看他三十年来一直守着师父,可收集情报是从来没停下来过的,他在杂学上是不折不扣的通才,继承了无崖子全部在杂学方面的天赋,除了性格过于执拗,方方面面都做的很好。
照顾人自然也是天下一等一的。
张承逸认认真真的听着,分泌了些许口水,本体在世界之外,不知道多久没吃口好的了,借着登陆的身体感受感受也挺不错。
口腹之欲对人来说还真挺重要的。
“吁!”苏星河停下马车,把下马车的凳子摆好,撩开帘子,“张大爷,到了。”
他这些小细节,却实打实的抛媚眼给瞎子看,张承逸躬身钻出马车,一步便稳稳当当的落地,四处新奇的瞅了瞅。
苏星河倒也没啥感觉,主人没用上,不代表他不需要准备,恭敬道:“张大爷只管进去坐,其他的,老奴来安排。”
他招手唤来门口的店小二,耳语几句后,便让店小二引着张承逸进门,他则亲自牵着马车去后院停车。
撩开客栈门口的帘子,热气扑面而来,一进门的大厅甚是热闹,言谈、吆喝不绝于耳,酒味、汗味、炭火味直冲鼻腔。
店小二看着身旁这位爷怕是已经屏息,满脸堆笑的加快了几步,走到楼梯口,道:“这位爷,二楼请。”
张承逸点点头,随手从钱袋子摸出两枚钱丢过去,跨步上楼。
二楼便清静许多,但也并非他一人,甚至还挺热闹,十八九个的壮汉盘踞了中央的数张桌子大口吃喝,一个看起来二十出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