逸想了想,还是算了,以昨天晚上这家伙哇哇乱叫的样子,真飞一段,恐怕要晕死过去了。
但问题是,他一个人试着飞过去的话,不知道路啊,而且续航确实有点麻烦。
倒不是内力不够,是担心经脉承受不住,全力发功确实能靠着后坐力上天,可简单粗暴的发力有一种抡着核弹发射器当板砖用的美感,理论上以他的真气,运功之后轻飘飘的感觉,要是有一门匹配的轻功,飞起来真不是梦啊。
被薛慕华干扰之后,他的智商逐渐占领高地。
“决定了。”
张承逸抬起头,道:“锻体之后,就开发开发怎么飞起来吧!”
这次就算了,万一出糗就很恶心,不如稳妥一点。
“是,张大爷。”苏星河应下来,就当没看见弟子薛慕华惊恐的眼神。
大不了到时候测试功法的时候让老五飞的低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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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午,无锡城,松鹤楼。
“小二,十斤高粱。”张承逸一进门便张口说道。
站在门口的店小二有点冒汗,态度放的极低,赔笑道:“这位爷,十分对不住,本店客满了。”
松鹤楼的酒肉在无锡城里算是有名气的,这大中午正好饭点,早早就客满了,进来一伙看起来高大壮硕的江湖中人,不太好应对啊。
乔峰本来以为张承逸要强行占个地方,谁知他竟然左右看了看,道:“那我带走总行吧。”
“还有,你这儿的招牌菜都给我做一份,一样带走。”
苏星河虽然不明白为什么非要来松鹤楼,但还是很符合狗腿子气质的掏出钱袋子,拉着店小二到旁边私聊去了。
说是要打包带走,可这酒楼里是连个坐下歇歇脚的地方都没有了,光是一楼就有许多带着兵刃的江湖中人推杯换盏。
张承逸站在门口满脸新奇的到处打量,有人颇为不喜,可也没有要上前理论或者张口说什么的想法。
“操他奶奶的,西夏一品堂的走狗欺人太甚!”
有个袒胸赤膊的汉子忽然嚷嚷了一句,“越想越窝囊,早知道不如弟兄们直接并肩子上干了他们。”
“姑苏慕容做缩头乌龟,西夏的走狗关我们屁事。”旁边大胡子一口干了一碗高粱酒,然后满脸不爽道:“什么北乔峰南慕容,一条契丹狗,一只缩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