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而习以为常。
但,即便如此
咒禁师拼尽全力压抑着内心涌上的这股古怪的开心,说道。
“所、所以您的能力还是可以被抵抗对吗?”
“抵抗?”
安知真好像听到了一个有趣的笑话,再度露出愉快的笑颜。
“我命令你,你可以试试看,能不能sha了我。”
sshsha
孔银莲根本无法理解。
因为这个字和眼前女人之间的联系,已经在她的脑海里消失了。
以及,包括诸如剁,切,刺,砍,削在内全部带有伤害性的词语,她还记得意思,但只要和安知真联系上,就会立刻断裂。
这种逻辑错乱还带来了无比激烈的痛楚,就像将脑浆一点点用铁勺剜出来让她的全身疼痛到彻底停摆。
“呼哈这是对、对不起请饶恕我我的僭越请允许我不去思考”
孔银莲面容扭曲,鼻涕眼泪混在一起,她将脸深深地贴到粗粝的地面上,使劲地摩擦着,直到额头处血肉模糊。
“无法对我产生杀意或者敌意吧?不如说,你现在非常的尊敬和崇拜我。”
安知真站起身,缓步走到孔银莲的面前。
“所以,你已经是我的奴隶了,你对这个事实如何看待?”
“我感到由衷的幸福和前所未有的喜悦”
“嗯,回答得不错。”
安知真清朗的声音从头顶往下传到孔银莲的耳中,有些模糊,像是来自云层上空的神祇。
无论说话还是行事方式,都是如此自然,就好像从一开始,安知真就习惯了这种俯瞰世间的超然视角。
她在拥有了那等超常规模的意识体后,对于人性自然变得淡漠——
又或者,正因为她本人天生就是冷漠的性格,这种极端的能力才会出现在她身上。
到底何者为因、何者为果,除了她自己以外,这世上没有人知道答案。
“好了,我之前说需要两个实验品,那就是两个。”
安知真拍了拍手,示意孔银莲从地上起来。
“所以祝贺你,孔银莲,你暂时活下来了。”
“是,能帮上大人的忙,是我的荣幸。”
“那就开始试验吧。”
安知真将一台照相机交给孔银莲。
“好好拍摄,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