底下的面容扭曲,额头流汗,苦苦支撑;最终,又一个张元鲁出现在他们前面。
除了不合身的衣服裤子之外,旁人已经看不出与原主之间的区别了。
“会被我看穿,强度大概是乙等左右。不擅长正面战斗,能力性质很特别,要是老板不打算拿他当试验品,在间谍情报等领域或有奇效”
一旁围观的孔银莲暗自分析
“说出你的愿望。”
“——我想将我的戏法发扬光大,有朝一日让更多、更多的人能看到我的戏”
虽然手段诡异,视人命如草芥,但在谈起梦想的时候,男人却双眼发光,纯真得像个孩童;在得到这位大人确定的答复后,钵童欣喜若狂,恭敬地低下头来。
“银莲,张元鲁带来的人现在”
“正在楼下。”
张元鲁毕竟是国内顶尖的富商,有的是钱,家中请了好几位咒禁师当保镖;但他这次是来参加会议的,安知真及其代表的超工委是他的合作伙伴,于是就没让人跟上来
虽说人数在安知真面前毫无意义,但会犯这种错误,说明他习惯了文明社会中那套与人交流的方法,下意识忽略了自己踏入的是以力量为尊的新世界。
纵然是普通人社会中身居高位者,认知依然有局限。
他不是咒禁师,不明白人类与安知真的差距,过去所拥有的成就皆建立在人对社会运转的熟悉与掌握之上;而咒禁师所代表的却是另一套规则,一套凌驾于过往体系的规则,他们的行事方法,在他人眼中堪称野蛮——
过去各国鱼肉食利的大人物们,将一个个成为崭新的统治阶层餐桌上的无害珍馐,他们所创造的财富、权力和地位,被肢解和分享,转化为新世界的基石。
“我让你调查过的事情”
“张元鲁白手起家,有涉黑背景,手上血债累累,只是时间比较久远,了解内幕的人大都不在世上。”
“过段时间把消息公布出去。我们做事,还是要考虑到道德要求较高的‘合作伙伴’的想法。”
“我明白。”
孔银莲恭敬点头。
在张元鲁之后,办公室的门二度被敲响,这一次的拜访者是姜志峰。
“张元鲁带来的人,你带着钵童去处理一下。”
女人吩咐道。
“是。”
孔银莲招呼钵童跟上,与走进来的中年男人擦肩而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