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冬生保持微笑,听着他们缅怀起过去。
看来对老人而言,“托梦”的涵义很单纯,并未伴随着其它诡异事件发生,否则这会儿不可能这般淡定。
但事情一定没那么简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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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老人们告别后,岑冬生与俩姑娘结伴离开宗祠,路上开着“天耳通”简单交流了一下情报。
除了确认某位姜家祖宗极为可疑以外,没有别的收获。
“下一步是要去祖宅吗?”
“祖坟,祖宅,和那位风水先生有关的地方,都得去瞧瞧。”
岑冬生说。
“包括他本人的墓址。听他那两位邪术师同伴的口吻,此人现在还在‘坟墓’里他与姜家历代祖先葬的不是一个地方,这点很可疑。”
走出宗祠大门,他们正好和回来的村书记姜大福撞见。
“我已经替各位安排好住处了。”
对方笑呵呵地说道。
“镇子上的招待所离这里有点远,我收拾了空房间出来,若是三位不嫌弃,今晚就在村子里住下来吧。”
岑冬生一口答应。
“辛苦了。”
“不辛苦,不辛苦。”姜大福摆摆手,脸上的皱纹舒展开来,“你们跟我来吧。”
三位年轻人的出现,给这个平静如湖面般的小村庄,掀起了几分涟漪。
这一路上,有好些村民注意到了他们,不论是坐在河边洗衣服的,骑着三轮车路过的,在自家院子聊天晒谷子的
岑冬生一行人的外在样貌太过惹眼,时髦漂亮的年轻女郎,高大健壮的青年,一看就知是从大城市来的年轻人;还有人注意到正在给他们引路的是村书记,这待遇非同寻常。
“一路上你都‘听’见了吧,感觉如何?”
岑冬生问道。
有姜云湄在,想收集情报就不需要这般麻烦了。
哪怕是在八年后,他们执行专员干活的时候,也往往离不开走访调查,甚至统治局在选拔一线成员和对他们进行考核的时候,都会将与平民和民间咒禁师的沟通能力纳入其中,刚才岑冬生没聊几句就能和前来烧香的老人们搭上线,就是靠那时候的经历锻炼出来的。
但“天耳通”的存在,却能大大压缩这个过程。
“嗯。村民们聊得都是些家长里短,听不出有哪里不对劲倒是有人聊起我们,猜测我们可能是记者之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