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新秩序的基石,是一种荣幸;
孟化凡则是纯粹的效率至上,除非是处理对方会引来麻烦才会收手,根本不在乎对方是谁。
“是吗?”
张是道失笑。
“难道各位一直以来的咄咄逼人,都是我的幻觉?”
岑冬生一边努力拖延着时间,一边态度诚恳地回答:
“说实话,像张先生这般杰出的人物,却始终将敌视的目光望向人类,实在是有些狭隘。”
“此话何从谈起?”
“我们之所以紧张,是为了对付藏匿在这艘船上的远古时代的神灵。这点孟先生自己清楚,因为他和对方交过手;至于那个万独古,他甚至有着变身为鬼怪的能力,说不定就是人类伪装的”
岑冬生很清楚自己在胡说八道,但张是道并不理解这一点,从表情来看,他的确有在认真思考自己的话。
“‘神’?”
可能是因为他本人的力量就与这一概念有关,青年的话引起了他的兴趣。
“不错,是真正在历史上留下痕迹,如今依然健在的‘神’。鬼怪不是诸位特等的对手,但祂们却是另一个次元的存在。”
“万独古先放在一边,我确实感受到了他身上的强烈阴炁,得与他接触过后才能知道真相;这所谓的‘远古神明’又是哪来的?”
张是道蹙起眉头。
“我的确有感受到一股强大又陌生的气息,之前在底层甲板的战场上。与任何人都不一样,我甚至怀疑过是你。”
“我?”
“你是我见过的人中,最有机会成为特等的那个。”
张是道淡淡地回答。
这显然是他“真急了”的关键理由。剩下的几位特等咒禁师里,哥几俩各怀鬼胎,和安知真、伊清颜的联盟还能勉强抗衡,但若是再加上一个岑冬生,那他们可能真的会变成“猎物”。
“您太高看我了。”
岑冬生打了个哈哈,又重新将话题转回来。
“祂已经出现过了,就在这艘船上。具体情况我不了解,据说是为了毁灭人类之类的。”
“说得轻巧。理由呢?”
“对远古神明们而言,我们人类的祖先是异族、更是卑贱的奴隶,在那个时代,祂们才是这颗星球的主人。所以苏醒过后,神明们对世界‘新的主宰者是人类’这一点颇为不满,想着要改易乾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