顿了顿,瓦里斯疲倦地一声长叹:“总主教大人曾对我说,因为我们有罪,所以我们受苦。假如这是真的艾德公爵,请告诉我为何在你们这些大贵族的权力游戏里面,永远是无辜民众受苦最多?”
金袍子东军营,总司令营帐。
“公爵大人,我是为了和平而来。”
瓦里斯耸了下肩:“听闻高庭的梅斯公爵以抓捕强盗为名在河湾地与西境的边界聚集了两万兵马,正与他的封臣们在那里大摆宴席。东边的河湾地,加上北边的河间地,我想现在的泰温公爵会觉得很棘手吧。”
沉默了一会儿,艾德公爵开口道:“算了,我现在什么也做不了。”
“艾德公爵,我跟您保证,瑟曦太后可不想听到这些话,您要是不多管管自己的舌头,就算是史坦尼斯夺得了铁王座,到时候恐怕就只能用一颗烂掉的头来欢迎他了。”
“格林伯爵,摄政太后陛下命我”
瓦里斯吓得后退一步,他表现得既害怕又无辜。
格林坐在桌前,桌子上是君临城的详细地图。
说完,莱顿忍不住打了个哈吹,他连忙捂嘴。
莱顿从文件堆里抬起了头,他的黑眼圈很深。
“艾德公爵,您不能误解一个小人物的善意啊。”
艾德公爵凝视瓦里斯:“告诉我你真正的目的,我不想再听到废话。”
瓦里斯先是点点头,随后摇摇头,才道:“您的妻子和长子正在临冬城召集史塔克家的封臣,据说您妻子已向奔流城和鹰巢城发出了信鸦,信件里的内容不难猜测。”
艾德公爵沉声道:“瓦里斯,我对死亡无惧。”
蓝赛尔一脸不可置信地看向了格林。
瓦里斯仿佛是陷入了悲伤的回忆。
“北境起兵了吗?”
格林从地图收回了目光,道:“莱顿,你去休息一下吧。”
瓦里斯又摇头,他似乎是在惋惜:“也许换做以前,或许我还真能做到,但是前不久培提尔贝里席突然从守卫森严的黑牢里消失了,现在这里的看管变得非常严格,何况是太后最重视的您呢。”
咻的一声,格林的长剑几乎是贴着蓝赛尔的脸颊飞了过去,最后插在了营帐的木柱,剑把在那里晃动。
格林露出了一抹微笑:“金袍子内部的腐败太严重了,但也算是给了我们一个好的借口莱顿,有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