学士,接着道:“大学士,您是从哪里听来的消息?”
一列长长的重装枪骑兵纵队正穿越护城河,他们头戴黑色的半罩铁盔,身披有着白色日芒图案的黑羊毛披风。
派席尔难得地附和了瓦里斯,劝道:“太后陛下,这可是谋害首相的罪行,小指头就算是帮凶也无法宽恕,何况是让他担任御前大臣啊。”
“给我斟酒。”
凯特琳徒利怒声道:“这是瑟曦写的信,不是珊莎写的,她肯定是遭受了兰尼斯特的胁迫!”
派席尔抖动了下身体,连忙颔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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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完,瑟曦太后面带着愠色直接离开了王座厅。
派席尔学士回视瓦里斯,道:“瓦里斯大人,您可以让你的手下去烂泥门附近打探一下,据说谣言就是从那里传出来的。”
派席尔的惺忪睡眼微微睁大:“瓦里斯大人,我只是个上了岁数的老糊涂,只想安稳地渡过剩下的几年”
派席尔学士的眼眸微动,看了一眼面带怒色的瑟曦太后,道:“太后陛下,君临有几十万人,而金袍子只有几千人。光靠抓捕,扑灭不了有心之人的有意之举。我甚至听到”
“罗柏,我只知道你别无选择!假如你到君临宣誓效忠,便很难从那里离开若是你夹着尾巴逃回临冬城,史塔克的封臣们对你原有的尊敬更将荡然无存,有些人甚至会倒戈投靠兰尼斯特。
冷静又强大的临冬城继承人忽然消失,罗柏变回了十五岁的那个大男孩,他希望母亲能提供解答。
罗柏忍不住露出了难过的神情:“母亲,信里没有提到艾莉亚。”
派席尔的惺忪睡眼瞥了眼八爪蜘蛛,他微微摇头。
待瑟曦太后的身影消失,瓦里斯微笑着看向了老态龙钟的派席尔学士。
罗柏抬头看向了自己的母亲。
比如,艾德公爵杀死了劳勃国王,成了亡命奔逃的通缉犯;父亲护卫们的头被插在枪尖,挂在红堡城墙上腐烂;拜拉席恩家的军队正在围攻君临;艾德公爵和国王的弟弟蓝礼公爵一同向南方逃往;艾莉亚和珊莎都被猎狗所杀;泰温兰尼斯特公爵率兵往鹰巢城进发;雷加坦格利安已经死而复生,准备夺回铁王座,等等。
其他领主已先后率兵抵达临冬城,他们是最后一批军队。
“派席尔学士,刚才吓死我了啊,母狮的怒吼真是可怕克莱勃伯爵真得要感谢您,要不是您今天他肯定会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