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来，又或者不愿意惹那个麻烦呢？”
“那就为自己的判断付出应有的代价咯。”
季寻很平静地回应了一句。
他端起茶杯喝了一口，眼神渐渐深邃，又道：“在我眼里，如果完全能看到未来的人生，也挺无趣的。那些不确定性，才让人生有了色彩呢。”
“.”
秦如是听着，眼中光华一敛。
回想起当时那疯狂的一幕，好像也能想明白了。
她嫣然一笑，没再继续这个话题，也端起茶水抿了一口，道：“伱能活着，得好好谢谢那丫头不顾性命要救你.呵，女人缘不错啊。”
季寻知道说的是南镜，也笑笑，确实应该。
他呷了一口茶水，转而又道：“也包括秦姨？”
当然也包括这位。
魅力无关实力，这话可不是轻佻，而是发自心底的认可。
之前是理智压抑着，现在性情所致，就说出来了。
“哦？”
秦如是听到这大胆的话，略显意外。
显然也读懂了那种对自己魅力的诚心赞赏，眉角弯弯，扬起了笑意。
可是好多年没人敢这样‘调戏’自己了。
还是一个年轻人。
她那张绝美的脸上没流露出半点不悦，反而觉得饶有兴趣，轻笑一声：“你觉得呢？”
季寻耸耸肩，巧妙地避开了一些失礼的话，从容道：“打不过。”
秦如是听到这话，咯咯笑了。
一个词把“色胆”和“怂”都表达出来了，
她也觉得很有意思。
言语中，熟女雍容的风韵淋漓尽致。
不怒不娇，她反而妩媚顿生：“那就等你能打我过了我考虑考虑？”
季寻可不觉得这话自己能接了，见好就收，笑笑不言。
秦如是也猜到了他这变化是因为什么，随口又问了一句：“你的精神状态怎么样？”
季寻道：“目前还没大问题。”
茶水有一股淡淡清香。
两人一杯一杯喝着。
秦如是的直觉很敏锐，仿佛也猜到了什么，“所以.你这次来洪楼，不只是为了道谢的吧？”
季寻也没隐瞒，道：“我想见九爷。”
听到这话，秦如是眸光深邃，“九爷前三天遇刺，受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