翻路障的时候,不少士兵撑拒马的手一下子就被荆棘深深刺入了,顿时就是鲜血淋漓,还有一个用胳膊撑的士兵盔甲一滑就被活活钉死在拒马的铁钉上。
“翻。”
身后的腰鼓敲得正急,宋建军一听到命令就按着兄弟的肩膀翻了过去,眼前的铁甲兵倒了下去,他想也不想地冲了上去填补缺口
“杀。”宋建军一个猛烈的突刺,长枪就如闪电般地从面前敌人的盾牌边缘准确地扎入,把他从前额到后脑开了一个对穿。作为一个上过四次战场的老兵,作为一个锻炼了一千多天枪术的刺杀专家,宋建军现在即使面对后金白甲兵也全无畏惧“杀!”一个企图射击的后金弩兵又被他在胸口戳了个透明窟窿出来。
“才这么一队人,就已经突入到第二道防线后了。”代善现在感觉自己就像是在做噩梦,可是就是怎么也醒不过来,代善身边的莽古尔泰无意识中已经把自己的右手拇指指甲都啃秃了,他刚换了个手,开始更用力地啃左手拇指的指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