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边忙活着,一边纳闷。
防割服其实并不是万能的,只要力气够大,使用的武器够锋利,压强足够小,其实是能割破的。
可是彼岸花还有地上的那些花根,我是觉得不太有可能的。
除非把人掀翻出去,不小心砸在了锋利的石头上,或者利器上。
可是那样以来,就不只是割伤这么简单了,估摸着手臂都得摔骨折了。
可是解传波却挠着脑袋,傻笑两声:“对,是我...是被我攻击了。”
“不不不,是我误伤...对,误伤...我砍那些花藤来着,没想到苏大小姐在我旁边...被那花藤躲开了,没收住力...”
我听着解传波还在狡辩着,也是白了他一眼。
误伤友军这种情况其实在混乱的时候,是不少出现的。
但是大多数的误伤情况,其实都是有大概率去避免的。
尤其是在我们这种人少的队伍之中。
我是担心啊,像解传波这种毛手毛脚的家伙,会给我们造成大麻烦。
离近了怕他的刀,离远了又怕他的枪...
可能也就是上辈子欠他的,这辈子怎么着,都可能得还他一条命。
我之所以在这件小事上感受到这么多,其实那不是危言耸听,而是单纯的被勾起了回忆。
那是在解传波的老家。
他是地地道道的济南人,那个时候济南地铁都还没开始建造。
我刚毕业没几年,我是中专嘛,汽车专业,就去了济南找工作。
认识了解传波之后,我俩很快就成了十分要好的朋友。
可以说是知己难寻。
就这样,你一顿饭,我一顿饭,俩人关系越吃越亲切。
那是去他家的时候,南部山区的哪个村儿我是给忘记了。
总之他们村子比我们老家强上那可不是一点半点儿,但家家户户也有农田,也养牛。
解传波有个姐姐,长得那叫一个‘biu得否’,就鼻子是鼻子,眼睛是眼睛的那种。
传统点怎么说?
樱桃小嘴蜜桃臀,浓眉大眼俏长腿,娇小可爱常自怜,温柔贤惠深闺闲。
当然,这是我在路上意淫出来的...
第一次见面的时候,是解传波的爸妈没在家。
这个姐姐也是回来探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