伸手摸了摸伸手的水壶,晃了晃里面已经没啥水了,于是就拧开盖子,直接在地下河里随手灌了一壶。
地下河的水一般来说都是可以喝的,而且这里都是生态超好,有得没得都长得那么壮实,水质不太让人担心。
但是水里深处乌漆嘛黑,总感觉就像是隐藏着什么怪物。
我又打着手电看了看身后的城池,离得不太近,看的也不太清。
但它依旧平静的待在那里,就像是黑暗的中屹立的黑骑士,又像是影视剧中拍摄的鬼城。
我摇了摇头,只要不犯欠,那基本上在哪都是安全的。
怕就怕在不明真相的前提下到处乱钻乱撞,到处乱摸乱碰。
不动,这是我这些日子里来学到的一个新技能。
另一个新技能就是遇到不对劲的就赶紧跑,因为武器装备再厉害,也是不一定能打得过。
就一头野猪来说,只要不打中要害都能挨上好几枪还能把人顶飞,那换上犀牛大象这种就更难了。
更别说一些长得就浑身坚硬,活着根本就看不出头脑在哪的怪物。
先不说那些使用人海战术的虫子,和善用幻觉的植物。
怕是就来一直巨型章鱼,那发起彪来都难打,毕竟这些软体动物难伺候的很,子弹再多有啥用啊...
这次带的武器可都是打人的,人在动物界多脆弱啊。
但是话说回来,但凡是那些反器材的武器,那也不是我们这种小队呢个正常携带的,我们的斤两和人员配备以及对行动灵活性的要求,很耽误事呢。
没发现异常,于是我就把刚喝了两口的水壶递给了苏安莹。
见她接过去,于是也就顺便追问了一句。
“你为什么非要找到蚩尤骨?难道只是为了报答养父母的养育之恩?和他们出资给你妹妹的治疗?”
苏安莹听到后,那刚送到嘴边的水壶又慢慢放了下来。
她皱了皱眉,很认真的看向了我:“我妹妹的病必须靠药物维持,但尽管这样仍然会不定时的发作。但这么多年里好在药物和其他的治疗手段的帮助下,让她不会再有生命危险。”
“但是每次发作时她那痛苦的样子,还是让我心疼不已。”
“父亲说世间再无良法,我也遍访名医,但没有人可以根治。”
我听到这心里还是有些感触的,原来这家伙是为了她的妹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