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声音传出:“不用拦着真一道友,让他进来便是。”
两个小道童面露愤恨之色,不情不愿的把身子侧开,让真一道人能够入内
真一道人畅通无阻的走进了张庄义的屋子里,不善的说道:“道友贸然跟安倍玉矾比斗,有失稳妥,还望道友三思。胜固然是好,可若是败了,龙虎山千年声誉可就毁于一旦。本座以玄门协会会长的身份正式通知道友,此次道友不得与东瀛的安倍玉矾比斗。”
张庄义听完却是不屑的笑了一下:“玄门协会会长,真一道友怕不是忘了你这会长的职位还是代理的吧!再者说我身为龙虎山天师想要与何人比试,用得着道友在这里喋喋不休吗?道友太过自以为是了。”
真一道人的脸色瞬间鲜红如血,张庄义是完全没有把他放在眼里,话语中尽是鄙视。看来他这位会长要拿张天师的名声来立威了。
还没等真一道人发作,张庄义抢先开口:“来人啊!真一道友身体偶感风寒,本天师那里有两幅上好的治风寒的草药,给真一道友拿着,送客。”
门外的两个道童推开门,死死的盯着真一道人。
张庄义已经说了送客,真一道人也不能死皮赖脸的留下。毕竟他还是很爱惜羽毛的。只得留下句狠话:“我言尽于此,道友执迷不悟,那后果就由道友自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