使?”
——
“苍白游牧人?”
一座被混沌占据的堡垒之中,贝勒注视着战报,不由得皱眉。
这些暗鸦之子他们当年可没少打交道,毕竟在吞世者被交予安格隆之后,他们便是荷鲁斯手下的第一攻坚部队。
“你们的战术都被看穿了哦。”
阿加塔用他那臃肿的躯体做了个夸张的兰花指手势,指尖搅动着浑浊的空气。
“真是恶心透了。”
他的声音像是从肠道之中挤出来的,带着黏腻的湿气。
“还有废话要说吗?没有我就走啦。”
一缕淡绿色的毒雾从他身侧飘出,缓缓飘向贝勒和塞拉法克斯,却在触及灵能护盾的瞬间被弹开,化作几缕消散的烟丝。
毒雾的源头是一位死亡守卫战士,他那墨绿色的动力甲在万年腐化中早已支离破碎,像干裂的蛋壳般勉强黏附在肿胀变异的躯体上,缝隙间渗出淡黄色的透明脓液。
阿加塔的眼中满是毫不掩饰的嫌恶。
就在不久前,他们还在恐惧之眼为了一船纯净水打得你死我活,而现在,却因为各自主人的命令被迫站在同一座大厅里。
现在好了。
他低下头,用脂肪熬制的香膏狠狠擦拭自己腐败的躯壳,又抓起一颗颅骨用力打磨甲片上的污垢,可那挥之不去的腐臭依旧萦绕不散。
再多水也没用了。
“.”
死亡守卫只是漠然地瞥了对方一眼,没有动怒。
他已经完成了自己的献祭,既然如此,那就没必要再招惹这些变态了。
无暇之主战帮至少有着六位领主,天天不是跟混沌打就是跟帝国打,出勤率异常的高,死也是连山填海的死,但就是不见覆灭。
谁也不知道这支怎么杀都杀不完的变态们到底有多少人。
“阿加托奇卡。”
塞拉法克斯半边脸燃烧着幽蓝的火焰,发出了自己的质疑。
“如果不是你打到一半跑去搞你那恶心的''行为艺术'',战局不会变成这样。”
“哎呀呀~”阿加塔双手捧着脸,陶醉般地扭动着身躯。
“人家也是没办法嘛~欢愉之主在召唤我呢~”
他眨了眨眼,又娇声补充道。
“还有哦~要叫人家阿加塔女士~”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