必有所寄。”
“你现在的行为肯定有一个依托和寄托点,且这个寄托带着你一路!”杨教授仿佛能洞穿一切似的。
把方闲看透。
方闲的确很紧张。
在这一刻,他才真实地感受到了对方的恐怖,杨老教授的名声,并非是吹出来的。
“杨教授,我是不是,会错了意思?或者您表达错了意思?”方闲的语气非常坚决且果断。
杨教授大步横跨,在技能训练仪之间游走:“不要命的拼命三郎也有欲望,要么为钱,要么为名,要么图利。”
“没有无缘无故地疯狂内卷,或是废寝忘食。”
“你说出来了,我可能就可以帮你了。”杨教授再如此明示了一句,却也未强迫。
方闲则慢慢往杨教授方向靠近,一边走一边内心在复杂地纠结。
到了杨教授旁边大概两米多,方闲才说:“以前是有,但现在没了。”
“医学可以为了一个人而进入这行,但不能因为一个已经故去的人而特意所学。”
“这就是全部了,杨教授,谢谢您。”方闲的语气坦诚,说完还深呼吸一口气,眼神灼灼且平静地看向了杨教授。
杨教授闻言则抓了抓头。
仿佛方闲的表现和行为,再一次出乎他的预料之外,不按照他安排的节奏走,让他觉得掌控不了大局似的。
“你们老方家这脾气,你算是得到了真传似的。”杨教授最后只能这么嘀咕了句。
“可以低声下气,但就是不求人是吧?”
“你如果不介意,可以喊我一声杨叔叔,你叔叔方云是我二师兄。”
“我观察你有蛮久了,讲实话,为什么拼命?”
方闲先没回话。
可也知道,杨老教授说的是自己的叔叔方云。
只是叔叔方云并非与自己的父亲是一个爷爷下的堂兄弟,但也是一个太爷爷下的堂兄弟。
稍微思考了一下后,方闲才好奇问:“杨教授,那您的意思是,我能求人么?”
方闲在杨老教授身上打量,很好奇对方的6级完美等级的技能到底是什么样子。
“得得得,你看,给了颜色又开始开染坊了。”
“我让你做点事,你推三阻四,说你可以有机会嘚瑟的时候,你又开始了是吧?”
“我所说的两个关键点,你是一个都没放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