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是那些土行弟子的土灵?”
“是,我确实感应到里头有那些弟子的土灵。”句龙点了点头回道,在场诸神亦纷纷点头附和。
共工又继续问道:“是候卿将土灵珠交给混沌的吗?”
“就我看到的并没有,是混沌夺走的。”句龙摇头道。
诸神却纷纷议论起来,候卿大致一听,无非是眼见未必为实,许是勾结做戏云云。听得候卿怒火中烧,正要辩驳,却听共工冷言道:“既然眼见不能为实,又凭何认定候卿有罪?!况且候卿一个孩子,为何要这般做?许是陷害离间,怎可如此轻率?!”
共工话音落下,候卿只觉着膝间一轻,顿时便能动弹了,他觉着自己根本无罪,这便不客气地站了起来,只是方才压得狠了,有些哆哆嗦嗦的。
阎正见状,眉心一动,迟疑了一瞬终是没有再将他压下去,对着共工以神音正色道:“主神该当正大光明,如此失之偏颇,恐害了共工氏族!”
“你身为戒律神才应公允严明,心存偏见的是你!私通凶兽残害同族,是何等大罪,怎可这般轻易定罪?!”共工亦以神音回道。
“是否有罪,现在正在分辨,何来轻易定罪之说?!主神为裁决者,切记不偏不倚!”
“这话该告诫你自己!”
诸神见他们这架势,便知双方正一番唇枪舌战,主神及戒律神在神界氏族内地位最高,而共工氏这两位向来不和,诸神都不敢多言,只等着双方风平浪静下来。
剑拔弩张之际,还是元智打圆场道:“为保公允,也听下候卿的说法罢。”
候卿遂愤愤然道:“我在那银杏下感应到土灵珠,刚将它挖了出来,银杏树却突然遭袭,我才挡下这一击,神兽就出现了,立即乱吼起来,后来的事你们也都见到了。这土灵珠不是我干的,我也不知它为何会在银杏下,我只是感应到了里头有我的精血,才去拾来看的!”
诸神又窃窃私语起来,便见句龙点头道:“我倒确是在那土灵珠中也感应到了卿弟的神气。”
“那你为何要出不周山结界,去那银杏树下做甚?”
候卿循声看去,原是灵均上神。候卿看了眼赤娆,大庭广众之下,不想让她难堪,便粗略答道:“去神修。”
阎正皱眉,忍不住斥道:“教你的神规都记到哪里去了?你怎能出神界?!偌大的不周山,竟没一处能供你神修的吗?!”
候卿不知如何作答,只能抿唇不语,便听一直未吭声的子彦突然发声道:“许是卿师弟想要一处清净之所独自神修罢。”
“那在寝殿即可,何必出结界?”有一神卫忍不住问道。
共工眉尾一挑,倒猜到了几分,只是碍于赤娆身份,犹豫着要如何开口,却听赤娆自己说了出来,语气中夹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