度的,却不知生者落入其中会当如何,若也要解心结去执念怕是不妙,候卿心结不小,族人的误解尚且不知留在其心中几分,但长康的死,绝对如同烙印般深刻,不然当初女巫戚也不会冒险以蛊乱其记忆!
念及此处,蚩尤不由心急如焚,他本就是急暴的性子,眼下便要向阎正冲去,被重黎一把拉住,道:“并非司戒神所为,蚩尤叔父勿冲动!是卿弟为了救我,不慎被那……”
“重黎!”重黎说至一半,却被阎正给打断了。
重黎不解,急道:“事实如此,为何还要替他隐瞒?纵是共工叔父回来,也不会姑息的,这可是犯了大罪,本已该交由赤帝报与天帝处置!”
一旁元智闻言,点了点头,道:“我也是这个说法,我知阎正兄是为了共工氏不受牵连,但纸终究保不住火,本来共工氏也是不知情的,所谓不知者无罪,可若是眼下不报,将来走漏了风声,只会罪加一等!而且也应该好好审一审,看看兽族到底有何阴谋,不至于将来措手不及!”
蚩尤听得一头雾水很是不耐烦,大吼一声道:“到底怎么回事?!”
“是子彦!”蚩尤一看,回这话的,正是一直一言不发的灵均,眼下他正面色如蜡,痛心垂头道:“不必替这逆子隐瞒!司戒神不必为难,该当如何便如何罢!”
“子彦?!”蚩尤回想起那个温文尔雅的共工氏大弟子,有些不可置信:“难道是他夺的土灵,嫁祸给卿儿?!”
重黎点了点头,道:“正是,被我们发现后,便想要灭口,他神力十分诡异,一瞬间变强,司戒神带着我与卿弟,有些顾不过来,我不慎被打中,差点被打入幽都,卿弟是为了救我才……”重黎猛地敲了一下自己的脑袋,懊恼得很。
蚩尤大怒,对着阎正吼道:“这么大的事,你居然还想着包庇隐瞒?你居心何在?!”
重黎将他拦了下来,道:“先慢着追究,还是看看要怎么把卿弟救出来!”说着看向共工氏三位上神。
元智皱眉道:“从没有生者掉入其中,也不知里头有什么,更不知要如何出来了。”便见灵均也摇了摇头,连阎正也微不可察叹了口气,道:“我等所知与你们差不多,确实不知这幽都中是何模样,只能待共工回来,看他会否知晓出幽都的法子。”
重黎一听急了,道:“那我下去看看?”被阎正阻止道:“不可,眼下我等对幽都内一无所知,怎可让你冒险?!此番伤了你,已经没法跟騩山主神交代了,万万不可!”
蚩尤一砸双拳,说道:“那就强攻!攻开幽都结界,将卿儿捞出来!”
“不可!”又是阎正拦道:“且不说能不能打破这幽都结界,即便真的攻破了,里头的怨灵也会乘机逃出,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