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去寻女巫戚受教,可不觉间那些青年已将她团团围住,还都说着关心奉承的话,并没有恶意,让她有些无措,脸上不免笑得敷衍,那些青年们却恍若不觉,仍然你一言我一语谁也不让步。
正聊得热火朝天,突觉身后传来一股寒意,银灵子都忍不住打了个哆嗦。
“还不快来?要让母巫等到何时?”
候卿这话冷得能掉冰渣子似的,众人都不由一缩脖子,下意识让出了一条道来。
女巫戚本想说不着急,一侧头瞧见候卿的神情,顿时心下一动,无声地笑了。
看来也不全是灵儿一厢情愿嘛!
那边银灵子如释重负,拨开人群向女巫戚奔了过去,一边应道:“来啦来啦!”
女巫戚这才上前,伸手拉住了冒冒失失的银灵子,柔声道:“你慢点,不着急……”
银灵子嘿嘿一笑,挠了挠头,道:“师父久等了,这就开始吧?”
女巫戚替她捋了捋跑乱了的鬓发,说道:“你还是叫我戚伯母吧,听着亲切。”
银灵子本就不懂那么多规矩,女巫戚怎么说她跟着做便是了,于是立即应了,甜甜地唤道,“戚伯母。”
女巫戚见她如此乖巧,心里欢喜,拉着她便往里屋去了。
因传授巫术要诀并没什么危险,候卿与蚩尤便没有跟进去,留在了外厅。
外头那些青年见状,怎敢留下对着候卿这座冰山?当下作鸟兽散了,候卿的冰冷气息也随之敛了些许。
蚩尤看了看候卿,轻叹了口气,道:“你与银灵子……前路坎坷,勿要失了本心。”
候卿一愣,自己表现得有那么明显?!
看着候卿犹不自知的模样,蚩尤气叹得更大声了,拍了拍候卿的肩膀,道:“道阻且长呐……”
这边候卿有些一头雾水,那边银灵子跟着女巫戚学得认真。
女巫戚将巫术密咒要诀都尽数教给银灵子,这巫术咒诀是心咒,十分复杂不提,还需要灵力承启。
好在银灵子有妖力相助,又天生聪慧,没一会儿已将艰涩难记的咒诀倒背如流,再辅以妖力,心咒便成了。
女巫戚见她这般有天赋,心下甚慰。
后继无人,她多少是遗憾的,虽然蚩尤及候卿都会庇护九黎,但他们总不能为族人医治。
便是他们愿意,族人们也不敢,纵是再怎么亲和,若非关系全族生死存亡的大事,又没有巫祝起头,他们不能也不会去寻神族帮忙。
而九黎巫蛊之术是能医人的,巫医不分,往后若是自己不在了,还有银灵子能为族人们医疗,她也能瞑目了。
便又将巫蛊如何行医细细地教给了银灵子,其中还夹带着一些医理和药理,本以为对于从未接触医术的银灵子来说有些晦涩难懂,不料银灵子还是没一会儿便识熟记透了。
女巫戚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