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让这样的事情给诸位增添麻烦”
意识到情况可能会比较糟糕,陪客们都悄然变得缄默,餐厅中一时之间仿佛连咀嚼声都听不到了,
巴齐尼牧师似乎对此浑然不觉,“说吧。能在这个时候聚起来,就说明餐桌上的大家是一体的,难道不是吗?”
迎着众人注视过来的目光,提利尔牧师也顺势点了点头,继续鼓励似地看着派席尔牧师,“巴齐尼牧师说得有道理。”
虽然场面上或许会显得不那么好看,但哪怕是派席尔牧师,都不得不承认自己此时欠了巴齐尼牧师一个人情,
有些人就是有这样的能量,既可以看似毫无作为地让事情变得非常顺利,也可以悄无声息地就把火焰掐灭在摇篮里。
派席尔牧师的声音听起来,感觉已经老迈到了随时可能断气:
“各位最近或许都听说过了,关于我遗嘱的事情其实,在遗嘱的受益人中,有一个孩子是我的私生子。”
餐厅中适时地响起了一片仿佛瞬间了然的低笑声。
这反而是一个不错的信号,当一件“不太合适”的事情在小圈子中被公开说出来,任何能消解话题严肃性的反应,都远比长时间的沉默以及毫不犹豫的疏远和切割更好。
圣灵教会虽然和神圣教廷不同,并不禁止神职人员们结婚和生育,但相对重要的神职,却也会因此几乎和那些人绝缘,存在一道看不见的隐形天花板,
神职人员有私生子的情况就更加恶劣一些,它代表了对婚姻或者是对信仰不忠,足以让绝大多数发展良好的牧师,从此彻底和那些让人向往的大小教区无缘。
可不管怎么样,这都不是一项足以让人被关入监牢的“罪行”,
尤其是对于一位行将就木的老者而言。
“然后呢?”巴齐尼牧师顺水推舟地问道。
“那个孩子叫做卢克马修,他还不知道这件事情。”
派席尔牧师尽量口齿清晰地往下说,“柯里昂主教手底下的那个侦探社最近已经盯上了他,似乎是想利用他来作为攻击我们的突破口。
“我如今对于很多事情都已经不再在意,只希望这个孩子能够避免变成斗争的牺牲品。如果可以的话,我还希望他能在最后的这段时间多陪陪我。”
提利尔牧师眨了眨眼睛,嘴里的话听起来像是不太确定的反问:
“这似乎只是一件小事?”
派席尔牧师尽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