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止他，其他山匪也同样激动。
这真是他们听到的，最好的事情了。
容止对纪润泽道：“去搜集一下文家做过的事情。”
纪润泽知道，这是对他的历练。
秦晚晚也想学习，所以背着小手跟在纪润泽身边，看他拿着一本空白手札，还有一支毛笔，很有技巧性地问这些山匪，记录下了他们知道的，关于文家所做的所有恶事。
秦晚晚也从刚开始的认真，到后面听得晕晕乎乎的。
好些专业的词汇她根本听不懂。
但大概是明白了。
在文家人和当地官府勾结侵吞了他们的田地，房子之后，一些不愿意帮签契约帮他们干活的，想逃跑的都会被伪装成山匪的人杀死。
而他们之所以能逃脱，多亏了村里的一位秀才老爷。
那位在文家人还没找上他们的时候，就让他们赶紧带着家人逃。
“那个秀才呢？”
“那秀才是咱们县的师爷。”
“他是咱们村最有出息的秀才，凭他的本事，本来是可以考举人的，但是他在学院被陷害，之后不能考试了，但他还是凭本事当上了县令的师爷，只是不得县令重用。”
容止从他们的只言片语中就已经知道这泗岭县是个什么情况了。
他指出了一些纪润泽不足的地方。
纪润泽学得很认真，更会举一反三。
秦晚晚趴在容止大腿上，两只小手撑着下巴小脸儿皱巴巴的。
“爹爹我是不是很笨啊？”
她就没纪润泽那么聪明。
容止点了点她鼻子：“谁说你笨了？”
“你只是还没了解天启的律法而已，纪润泽已经将天启律法铭记于心，才能了解到文家和当地县令设的局。”
他摸着秦晚晚的头发：“你想学就慢慢来，不想学就不学。”
哪怕当个漂亮小笨蛋，她身后有他们，什么都不懂也没关系。
更何况这只是凡间，以后她的寿命还很长，离开了这凡间，天启的律法什么的对她来说没用。
但她若愿意学，容止也会耐心地教。
秦晚晚掰着手指头算了算自己的寿命，身为麒麟，哪怕先天缺陷，她也能活好久好久。
等补足了她的先天缺陷，那就能活得更久更久。
在凡间有五个大佬爹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