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试,在清晨趁着甬道打开的时候比量一番。
这一次,他终于瘦成了自己想要的样子,甬道相较他的身躯已变得宽大,整个人进入后还嫌宽敞。
忽而嗅到一股腥臊臭气,徐念想也没想,张口便吃,一面吃着一面细心咀嚼,仿佛品尝天下至美之物。
旁边牢笼里的男人听他一月有余做的一切,低声问道:“兄弟,你今天出去?可否带我一个?”
徐念兀自笑了笑,言道:“怎的?这又不笑我傻了?”
那男子尴尬笑着,“我活这么大还没佩服过谁,你是我唯一佩服的,算我眼瞎,你行行好,带我一同出去吧。”
徐念淡然一笑,将一切希望寄托在别人身上的人他是瞧不上的。
他一语未答,倒在地上呼呼大睡,任凭那人如何苦苦哀求,如何许诺好处。
他现在要养精蓄锐,毕全部精神于一击,趁着夜晚一举通过那条甬道。
是夜,那机扩果然开启,徐念再也没有任何犹疑,施展轻功爬上,须臾之间入了那甬道,畅通无物。
他在心中默数,已经过了五十个呼吸。
但他体力已有不及,一个多月的蟑螂老鼠、吃屎喝尿,哪里还有力气。
又死命爬过一段距离,但觉眼前光亮越来越大,已从初时的细不可见变得晃眼。
他心头一振,逃出生天就在眼前!
直到此刻,连两百个呼吸都不到,还有充足的时间可以利用!
他趴在滑腻的墙壁上稍作歇息,积蓄体力再一举爬上!
谁知,上天跟他开了一个天大的玩笑。
那美妇好似知晓他今夜要逃出一般,机扩缓慢而动,竟在不到两百个呼吸之内关闭甬道。
徐念懵了,眼见那甬道越变越窄,心中更是无比慌乱。
现在摆在他面前的有两个选择,要么径直滑下等待下一次机会,要么奋力向上拼的性命赢得一线生机。
两者比较,似乎前者生前的希望更大。
但他转念一想,已明用意。
这次机扩开启甚短显然有人刻意为之,若求下次生机,恐怕这一生都不会再从那牢笼里逃出去。
想到这里,心思耸动,奋力一搏,手脚并用,使出吃奶的力气向上猛爬。
就在那甬道挤的他连半个身位都没有的时候,就在他以为自己必死无疑的时候,就在他万念俱灰的时候,那甬道戏剧般的停住了。
一串银铃般的笑声自上方传来更有一条生路降临,眼见鲜红的绸带自甬道之上吊了下,给了他生的希望!
徐念嘴角抽动,微微一笑,伸手拽住那绸带,被人拉了上去。
这里仍旧是金黄一片,极尽奢华之所。
迎接他乃是一十六名绝美女子,尽是肤白貌美的中原纤瘦之女。
那些女子丝毫没有嫌弃他身上的屎尿,一把将他拥入怀中,用那不知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