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孟彪思索一阵,言道:“肚皮吧,嫩!”
那人说了一声‘好嘞!’立现四五个大汉将驴子捆在一个特制的木架上,先用利刃细细刮去肚皮上的毛发,漏出白嫩嫩的肉来,又用水清洗干净,随后扬起一勺滚烫的高汤,直像那肚皮嫩肉泼去。
那驴疼的不行,哀嚎不止,孟彪却似欣赏极其美妙的音乐,无比享受。
高汤一勺接一勺的泼去,幼驴反复承受着痛苦。
直到高汤泼净,那人用利刃将幼驴肚皮上的肉轻松一剜,竟没流出一滴血液。
原来在高汤的泼洒之下,这块皮肉已经完完全全的熟了。
李孤行浑身汗毛皆立,实不忍见这等残相。
孟彪使了眼色,那块肉被端到李孤行的身前,芬芳扑鼻。
孟彪道:“李少侠,请用。”
这等骇人听闻的做菜手法李孤行哪里吃得下去?纵使这块肉美味一倍,也不敢品尝半点。
他现在已经明白了孟彪的意思,就是要比谁更恶,让李孤行等心中害怕放弃抵抗。
实话说,李孤行确实怕的不行,身体已经不自觉的颤抖了起来,他哆哆嗦嗦的夹起驴肉,放在眼前。
那驴亲眼看着自己身上的肉送到别人嘴边,一声声的嚎叫显得更加的悲凉。
孟彪道:“李少侠,这可是绝代的美味,你不吃可要后悔一辈子。”
李孤行瞧了瞧孟彪,问道:“我若吃了,岂不是跟你一样心狠手辣?”
孟彪一愣,不可置否,“但是......我觉得你做不到。”
李孤行嗤笑一声,将一整块驴肉囫囵塞进嘴里,瞪着那头驴的眼睛,大快朵颐。
那驴被他眼神所慑,呜呼一声,立时吓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