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顾洗一半的脸,夹紧两腿飞奔了出去。
骆大狗笑的前仰后合,“昨天夜里就给你放了,要不我一大早能起得来?”
话说人有三急,清晨时分正是五谷精华吸收殆尽,废物排出体外的时候,仓促之间哪里还有茅厕给赵无钱解决?
他找了一圈,没找到个厕位,气的直想骂娘,伸手指着骆大狗道:“小坏蛋,你等着!!”
骆大狗做了个鬼脸,止不住的笑了起来,他走到赵无钱身边,调笑道:“敢问这位兄台,敢叫我挠痒痒吗?”
赵无钱愣住,直晃脑袋。
骆大狗伸出拳头,在他面前比量了一下,前后出拳,拳风呼呼,拳上已经有了几分力道,邪笑道:“那你敢受我这小砂锅一般的拳头吗?”
赵无钱头摇的更快了,真不知骆大狗竟有如此想法。
他肚子疼的急,面色憋的通红,已走不动,捂着肚子弯下腰去。
骆大狗笑的更加灿烂,“赵大哥,你现在敢放个屁吗 ?”
赵无钱气恼,回道:“放你娘的......屁~~”
他忍受不住,直肠紧缩,一口大气提上胸口,顾不得脸面不脸面,四足爬行奔了出去,钻入柴草之中,狂泻千里。
但听一连串似鞭炮一般的炸响,紧皱的眉头终于舒展开来,一脸轻松。
何赛子走出房门目睹了这一切,刚想板起脸来教训骆大狗,可看着他那可可爱爱的模样心中滞气顿散,只剩无奈苦笑,就是苦了赵无钱,让骆大狗一通戏耍。
这也是赵无钱和骆大狗的保留曲目,在这三个月的时间里,骆大狗每日变着花的折磨赵无钱,丝毫没拿这个天天给他治伤的道士当做恩人。
过了大约小半个时辰的功夫,赵无钱脚步虚浮的走了出来,面色苍白,口干舌燥,好似生了一场大病。
他略带哀求道:“小祖宗,你怎每日变着法的玩我,咱们消停两天可好?”
骆大狗吐出舌头,做了个鬼脸,一脸俏皮,“跟你关系好啊,哈哈哈哈。”
赵无钱语塞,无奈叹息,他这昆仑山上混世魔头,偷盗夜壶的小贼就这样被一个孩童收拾的服服帖帖,说出去恐被山上的师兄弟们笑掉了大牙。他也终于明白了山上那些长老的心情,眼前浮现出一张苍老严峻的脸,“连老道的夜壶都偷,龌龊!!”
何赛子宠溺的将骆大狗抱到了一旁,“我跟师弟有些话要说,你等会再跟他玩吧。”
面对这个严肃的昆仑派大师兄,骆大狗可没有半点捉弄人的心思,俏皮笑了笑,蹦蹦跳跳的走了。
他又冲着赵无钱做了个鬼脸,“小杂毛,明天我再闹你,我去找萧姐姐玩去喽。”
赵无钱一脸无奈,也不知怎的自己偏偏被骆大狗这个小魔头给盯上了,他明明跟李孤行又血海深仇,却每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