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没有别的事须我跑腿?”
“没了,辛苦你了。”皇夫轻轻拦下风临的手,握在手心,问,“临儿,回来的时候有没有去皇祖父那问安?”
风临的脸登时黑了下来,扭头一旁,也不做声。皇夫叹了口气,道:“临儿,父亲知道你为什么不想去,可他到底还是你的皇祖父,今日除夕,你不去问安怎么行呢?”
“我就是不想去。”风临还是撇着嘴。
皇夫劝道:“临儿,你平日里都少走动,节日再不去问候,旁人会如何议论你呢?你也即将封王了,做事不可任性,也要思虑自己的声誉。”
风临明白父亲说的有道理,尽管心中仍是不情不愿,到底还是点了头,回寝殿梳妆一番,出发去慈安宫了。
一路上风临一反常态,不发一言,脸沉得像块乌云。寒江和白苏心中明白她为何如此,也不好劝解什么,只得暗叹气,盼着今日皇太夫不要再作什么幺蛾子。
到了慈安宫,风临换上了一副笑面,对门口的宫人道:“吾来给皇祖父问安,劳烦通传。”
宫人恭恭敬敬行礼答应,转身进内通报,这一走就没再回来。
寒风萧瑟,风临静立在慈安宫门口,每多等一分,她的脸上便冷一分。偏偏她的脸上还挂着那淡淡的笑容,看着直教人发怵。
她足足在门外站了一个时辰,里面才有人出来,对她行礼道:“殿下请随奴婢来。”
宫人并未领她去会客的厅堂,而是去了内里的茶室。室中有一高榻,一华服老者倚着臂枕,精神抖擞,头发梳得板板正正,没有一根发丝落下。
榻下左右两旁有两列椅子,刘昭仪与一少年各坐左右。那少年是个生面孔,十八九岁的模样,脸上却没什么笑意,头戴珠钗,耳饰玉环,打扮的珠光宝气,倒比起刘昭仪还要华贵几分。
风临对着榻上老者行礼道:“外孙女风临敬问皇祖父康安。”
那老者眼都没抬一下,淡淡“嗯”了一声。
风临习以为常,转头对刘昭仪道:“刘昭仪除夕安康。”
刘昭仪起身回礼道:“殿下同安。”
风临问完好,淡淡看向另一侧坐着的那个男子,他朝这边瞥了一眼,依旧没有任何动作,既不问好,也不介绍自己,将风临视作空气一般,眼神之中还有点不屑。
要知道风临可是皇女,此等举动是对她极大的轻慢。但风临并未发作,这是慈安宫,来了个生人定然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