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人说话?”
“饶了我罢。”风临似是想象了一下那番景象,忍不住扶额道,“别说人多聒噪,凭现在的闲职俸禄,也养不起那么多的娇客。”
闻人言卿道:“不是我说,你的府中确实冷清了。不说那些亲王、郡王,就说你姐姐缙王,算是不好色的,府里也有五位男侍,旁的世家女在你这个年岁,早娶了不知几房,偏你个正经亲王,这个年纪连个正夫都没有。”
这话说得也不假,只是非但没触动风临,反而叫她面色严峻,似听了什么洪水猛兽一般,眉头拧得像麻花。
她颇为认真的说:“一个就够受的了,还娶上三四个?不知要闹成什么样子。你不是不知,亲贵娶纳,背后利益剪不断、理不清。而后宅争斗,又最是阴毒。吾现在自顾不暇,弄那么堆男人到府里,若正夫无能,这王府不出一年就能闹翻了天,能拖累死吾。”
风临话锋一转:“倒是你,比吾还大上四岁,不也连个通房都没有?劝吾弄些莺莺燕燕,自己倒乐得清净!”
闻人言卿听了,支支吾吾道:“我、我心里有人了。”
话至此处,风临猛然想起一件重要的事,她连忙问:“听寒江说宁韶在你那,近日如何?”
闻人言卿叹气说:“还好,宁歆的事我还没告诉他,他本就心绪不宁,怕他受不住。”
风临暗暗攥紧了拳头,说:“是吾拖累了安愉,该是吾亲口告诉他。”
“缓缓吧。”
慕归雨待她们说完才插话:“宫宴中的公子,有堪用的么?”
闻人言卿细细思索,说:“听祖母说,有两位中立的,不曾亲近缙王。”
慕归雨低声道:“明哲保身之人,堪用?”
风临目光沉沉:“顺时用,逆时弃。”
慕归雨轻笑道:“善。”
闻人言卿垂眸思索,慢慢回想道:“一位是兰陵知州月颜,一位是沧州统军孟昆,还有位原辽东鲲城的巡抚凤翔,前月事毕归京,眼下是闲职,因蒙其母曾为秘书监,家门也算清流,我祖母写了荐信,其子也在此次名单之中。”
风临疑道:“吾记得方才你说两位中立,怎么说了三位人?”
“那凤翔有些特殊,与其说她亲近某方,不如说她与各方都交好,我想着她并非明面上的缙王党,也就说了。”
风临手指微点,道:“孟昆不成,她掌一方兵权,若吾娶其子,会惹陛下猜忌。且沧州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