根本没法比。
秦氏搂着女儿,见她咳出几口水,恢复了些神志,急着忙问道:“你怎么会这么不小心!”
宋芸安咳嗽几声,冲秦氏摇摇头,委屈道:“不是我不小心,方才有人从背后推了我一把,母亲,我往后该如何是好?”
秦氏心里快速衡量,推开女儿,起身一把拉住谢曜。
“谢小四爷,你毁了我家芸安的清白可得负责啊!”
宋芸昕见谢曜身影消瘦,被秦氏撕扯得正慌乱无措,急忙挤上前去。
“母亲,四叔已有心上人,方才也只是担心芸安的性命才拼死相救。”
“那也不可,一个女子家好好的名声就这么没了,往后就嫁不出去了,谢家岂能干出这等事来!”
秦氏眼泪一涌而出,引得周围的宾客们跟着怜悯起来,顿时议论纷纷。
“是啊,既下水救了人就得负责。”
“有心上人也不可如此。”
......
众人围攻之下,谢曜皱着眉,为难的点头应了秦氏:“望舒他日定会上门迎娶宋姑娘,还望诸位莫要因此牵连了谢府门楣。”
一场闹剧就此结束,谢琰早已独自离开,回府的车厢里只剩下宋芸昕和谢曜二人。
看着谢曜向来清澈的眸子此刻黯淡无光,一身湿淋淋的满是狼狈,正呆呆看着车窗外,
宋芸昕心里也说不出来的难受,谢曜是被无辜牵连进来的,本是秦氏给谢琰设的局,眼下却让谢曜入局背了锅。
“寻春,找到了吗?”
她试着与他搭了句话,谢曜只是摇摇头没去看她,淡淡道:“以后不找了。我即将娶妻,将她找到也无法给她一个名分,倒不如放她自由,希望她莫要像我这般,定要嫁给真心所爱之人。”
宋芸昕心中好似被人挠了一把,隐隐感觉愧对于谢曜,又不知从何弥补,只能眸光闪烁着看着他,不再多言。
马车入了府门,谢曜失魂落魄的竟都忘了与宋芸昕行礼,便浑浑噩噩朝自己院中走去,宋芸昕看着那背影,深深吸了口气,长叹一声。
却不知,此刻的谢曜眸子精亮,嘴角正勾起一丝得意的笑。
近来宜兰居的那对壁人实在羡煞旁人,该给他们加些新鲜感了。
一连几日,谢琰没再来过宜兰居,宋芸昕也曾去景澜院找过他几回,得到的皆是世子正在准备去太行山剿匪公务,抽不开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