珍陪送两口红漆描花箱子,正满镇子找好木料呢。
我呀也是好心,叶家几个孩子都还小,别是不懂事,动了老闫家看上的木材吧。”
这话虽然有点不怀好意,但是胡美芝说的也不是不可能。叶家刚来的不知道,人生两件大喜事,婚嫁用的和做棺材用的木料都有讲究。
纳鞋底的道:“应该不能吧,他们几个孩子要那么好的木材干啥?总不能自己拉家去做柜做箱的。”
编筐的也说:“就是呢,无非是伐两棵树回去砍吧砍吧做凳子,谁家刚来的时候不这样。”
话头再次岔过去,妇人们聊起别的。路过的堂远兄弟俩看到了彼此眼中的担忧。
六子眼睛毒着呢,不好的木材他还真看不上,不会这么巧吧?
两人急匆匆赶回家,听说大哥二姐已经上山好一会儿了,就将村里听来的事说给几人听。
福禄回忆着自己做记号的几处,距离最近的那棵,应该在二姐手下活不到晌午。
“三哥,帮个忙。”
“六子你说。”
“帮我去闫家打个招呼,如果真不小心动了他们看上的,你就说,就说给我五天,三天也行,我给闫家找出个不相上下的。”
“好,我这就去问问,但愿二姐还没碰啊!”
堂远出门去闫家,柳承几个看着蹲地上沉思的六子,最坏的情况,大不了他们兄弟陪着六子走遍野鸡岭镇,总能找到合适的。
怕就怕闫家嫌这事儿晦气。
福禄眼睛看向柳承:“四哥,算算家里还有多少钱吧。”
柳承:“六子,听哥说,闫家是要给闺女备嫁妆,给银子怕是不行。”
盼儿道:“四哥,我猜六子是想买现成的。咱们镇上没有,只能去县城买。
但是县城做好的红漆箱子都贵,咱们大湾村都穷,闫家才想着请了木匠在家打。”
福禄点点头:“你们太急了,闫家是要木料,又不是要活的树。只要没被二姐劈了当柴烧,一切都好商量嘛。”
“嘿~我们着急上火,你小子还不当多大事呢?”
“四哥,本来就没多大事。范家那个儿媳妇,就是个搅屎棍。”
盼儿拍了下福禄的后背:“别瞎说,被人听见只会说你不懂事。”
雅儿见他们不再说话才出声:“咱们不用上山拦着那两位?”
柳承反应过来撸着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