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名声所累,画地为牢,不好。
但话是这么说,这位王爷决定了要做什么事情,别人能劝动吗?
眼见李昆仑不说话,高瓘喝着酒笑道:“傻得不行,你这样的家伙,居然也能做指挥使啊?”
李昆仑苦笑道:“王爷是知道的,虽说明面上是我做的指挥使,但实际上,都是师父说了算的,一切谋划都是师父定夺,我就是个干活的。”
高瓘笑着点头,然后拍了拍李昆仑的肩膀,“替本王转告梁先生,梁先生谋划,可以按着梁先生他自己的谋划来,不必顾忌本王,只是请梁先生记住一件事,那就是梁先生不管到什么时候,都不要忘了自己是齐人。”
说完这话,高瓘站起身,就要转身回屋,但李昆仑忽然问道:“王爷,你和隔壁那个年轻剑修?”
高瓘转头看向李昆仑,“本王觉得杜千山死有余辜,不害我大齐百姓,害别国百姓,就不叫害人了?当然了,这么说起来,本王这曾马踏诸国的家伙,也是恶贯满盈了。所以,本王和杜千山,死了就死了,都没什么好可惜的。不过杜千山既然是梁先生的义子,梁先生要替杜千山报仇,也是理所当然,本王不会插手,只能说,各凭本事。”
说完这话,高瓘转身返回屋内,而李昆仑叹了口气,提起灯笼,收起那枚之前丢出的棋子,离开这座小院。
回到屋子内的高瓘点了一盏油灯,在昏黄灯火下,取出一张信纸,开始写信。
李昆仑来到一处小巷,闪身进入一座宅院,走过院中,推开一间屋子的门,然后也同样拿出信纸写就一封信。
写完之后,用秘法将其送出,他这才离开这里,去推开另外一间屋子的门。
屋子里有人,看到李昆仑之后,开口问道:“李指挥使,王爷如何说?”
李昆仑摇头道:“沈将军,你还不知道王爷那个性子吗?一如既往,劝不动。”
眼前男人,正是沈山青,他听着这话,微微蹙眉,看向眼前的李昆仑,张了张嘴,想要说些什么,但却又什么都说不出口。
“别想那么多,此事让我师父拿主意,你我只需要听命行事就好了。”
李昆仑摇了摇头,很多事情,他也想不明白,既然想不明白,就干脆不想,这个世上有的是聪明人,就像是自家王爷,也像是自家师父。
沈山青淡然道:“我不是担忧自身,我这条命,本来就是王爷给的,丢了也无所谓,只是王爷怎么都不能出事,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