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回去休息吧!我没事,我们一起处理。
大冷天的您别又冻著了,回去暖和暖和。哎呀,我真没事。
您还是回去吧!
陈奇重复了三遍,汪洋一愣,忽然反应过来,道:小子,我没临阵退缩当过逃兵,我是厂长,我得站在这儿。陈奇一听,也不言语了,只看著这个老头,仿佛是四年前他看著自己。
汪洋看著这个年轻人,亦如四年前自己看著他。..
陈奇抿了抿嘴,叉著腰,在楼下踱了几圈,露出一种梁晓生和戴涵涵从未见过的表情,似乎有点烦躁和挣扎,他们对此很惊讶。
蓦地,他停下步子,拿过大喇叭。楼上的叫什么?
你小子来了,我告诉你,谁来也不...我问你叫什么!
楼上似乎吓一跳,想起了对方的赫赫名声,道:刘光荣!
刘光荣,你是不是想要房?
对,我就是要房!凭什么你们占一栋楼,我就算冻死,我就算跳下去,我也要房!楼上也开始歇斯底里的喊叫。
如果给你一套同标准的房,你是不是就不闹了?没错!我要求真不多,就这种两居室的!
只要有房就行是吧?没错,我只要房!好!
嗡嗡嗡!
一听他应了一个好字,现场几百人如同几百只苍蝇开始骚动,戴涵涵瞪大眼不敢相信,梁晓生皱眉,李明富摇头叹气。
汪洋意味深长的看著他。
那几个副厂长则是撇撇嘴,那些职工更是叽叽喳喳,互相使眼色:我艹!他服软了,他服软了!有第一次,就有第二次!
无数道目光盯著他,各种表情简直精彩纷呈,仿佛祛了心魔一般。
只见陈奇走了几步,大概站在人群中间,没有立即做出什么决定,反而拿著大喇叭对准他们,道:你们都听到了,你们分一套房给他!
轰!又炸了。
凭什么啊?他跟你要的!
你是不是吃错药了,刚才喊半天干什么呢?你答应人家,让我们出房?
哈哈哈哈,脑子坏掉了吧!吱--吱--
大喇叭放出极为尖锐的刺耳声音,瞬间让场面安静下来,陈奇接著道:当初我们说好,你们出地皮,我盖楼,这是领导作证,并且我们签了协议。
现在这种行为,属于你们违约在先。
刘光荣是你们厂的职工,你们负责处理,满足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