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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对方真的要杀自己,难保不会从其他渠道里打听到自己八字的办法,特别是对方还特别有钱的情况下,总之能多一道保险最好不过,哪怕是用不上。
老爷子点着脚,晃着摇椅,好像睡着的模样,肖染也不着急,就站在一旁等着,过了一会才听老爷子慢悠悠的说道:“去找纸人周吧,这事他们家能办,我办不了。”
纸人周、响器扬,唢呐一响爹娘白养。
如若那些上了年纪的老人,都会念这句话。
这两家都是当年把持殡葬业的大家。
别看这行业不起眼,甚至是有些晦气,可这里面的暴利程度丝毫不亚于过去那些靠着收夜香的帮派小。
不过现如今早就已经被淘汰了出历史舞台了。
“好,另外,爷爷还有一件事,这东西是什么?”
肖染顺手把镇厄令拿出来放在手上给老爷子看。
老爷子看到那满是铜锈的铁牌顿时一怔;“你怎么把这玩意带回来了?”
“打扫的时候,顺手给扫出来的。”
老爷子看着铁牌,满是嫌弃,可想了想还是说道:“算了,找个地方放着吧,也不是什么值钱的古董,以前咱们二皮匠这一行不能挂招牌,所以就在门口把这面牌子给挂上,认识的人一看到这牌子,就知道咱们家是做什么的。”
“所以这东西其实是咱们家的招牌?”
肖染掂量着手上的镇厄令心里还有点小小的失望,本以为是什么了不起的传家宝来着,没想到来历如此简单。
老爷子看他失望的表情,误以为肖染觉得这是古董,顿时咧嘴笑着宽慰道:
“差不多吧,从我师爷爷入行开始,这东西就有了,没这块牌子,你就不是官方承认的缝尸匠,私自缝尸,被官府抓到,轻则流放,重则杀头,自古王朝更替,换钱不换牌,所以你要说这东西是个古董,也不差,就怕没人收。”
“有人收我也不舍得卖呢。”
肖染心里想着,自己能活到现在全靠着这面牌子,又怎么可能给卖掉。
把镇厄令收起,肖染岔开话题:“对了,我去找周家,周家凭什么帮我,咱家和他们家有交情?”
“没,你看铺子里的货,我都没从他们家拿,哪来的交情。”老爷子冷哼一声,似乎对周家并不是很感冒。
“那他们家欠咱们钱?”
肖染说完,自己都觉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