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可愿意?”
“贫僧不识兵术,但独孤施主这般救济贫民,实乃大善,玄德之辈。”
“然也。”
“因其少而张旗鼓。”玄衫中年正是陶潜。
趁着几人说话的当口,大壮牛却悄悄地把法晦身前的水碗换成了自己的酒碗,而后把碗中水一饮而尽,站起身来,朝西边走去。
“大牛,你干嘛去?”崔百醇问。
“你这马尿喝着不顺口,俺去找点事情做做。”他背着个手,腰后面绑着把斧子,迈着八方步,头也不回而去。
崔百醇只好干笑两声,将一葫芦瓢水倒在大壮树根部。
“咳咳”
突然,法晦剧烈的咳嗽起来。待发现法晦碗中之水已被掉包之后,大伙皆是畅然的大笑开怀。
笑罢半晌,法晦也只得摇了摇头,随后端起酒碗,轻轻一酌,味酥而醇,芳香四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