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嵬,你不要血口喷人!”伶星儿也走了出来,从杨显尊的屋里。
“师兄行事向来光明磊落,哪里会像一些小贼,只会做偷鸡摸狗的下作之事。”
这话若是旁人说的,韩嵬定能皮不会痛,肉不会痒,甚至连眉毛都一下不眨。但这话是她说的,偏偏是她说的,就像是一把刀子,一把迟钝的刀,割在心上,血肉模糊,藕断丝连,痛不能呼。
“师妹昨夜说有淫小贼偷看她的屋子,所以我们换了住处,你不要胡说。”
“所以你是想说是我偷看的?”
“那是谁?”杨显尊越发的止不住心中的怒气。
“我我不能说。”韩嵬低下了头,他确实不能说,毕竟一向自诩光明正大正人君子的他也偷看了,也犯错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