占满了整条街道,宾客络绎不绝地入府。
穆兰远远地站在数十米开外,呆呆地望着前面的人潮,和门楣上都漆金雕玉的容府,“你说的聚宝盆是容府?”
苏妙漪站在穆兰身侧,吸吸鼻子,声音闷闷地,“想办法带我进去。”
“你疯了吧?!”
被过往的人频频注目,穆兰才赶紧压低声音,连连往后退,“这是县主寿宴,我怎么带你进去?!”
苏妙漪一把拽住她,眼尾的红晕还未消失,瞧着颇有些怨念,“你不是官眷夫人吗?”
“你当人家扶阳县主是什么人?!临安城这么大,难道什么九品芝麻官都能进容府的门吗?你也不看看咱俩这幅模样,穿得还没人家容府的一等女使气派”
苏妙漪低头看了眼自己一整夜没换的衣裳,转头就走。
穆兰愣了愣,不放心地跟上去,“你又要做什么?”
“买衣裳。”
二人一走上主街,便路过一家成衣铺子。苏妙漪只是瞧了一眼,便抬脚要往里面走,穆兰连忙拦住她。
“这是临安城最好的成衣铺!我都买不起你进去干什么?”
苏妙漪斜了穆兰一眼,直接拉着她迈进了成衣铺。
当着穆兰的面,苏妙漪拿出一张银票,拍在了掌柜娘子身前的台面上。
穆兰诧异地瞪大了眼,低声问道,“你哪儿来的银票?”
苏妙漪没有回答,对掌柜娘子道,“我要你们这儿最贵的衣裳给她穿。”
她伸手指了指穆兰。
穆兰:“?”
一炷香的功夫后,穆兰穿着临安城最昂贵的香云纱,走出了成衣铺。
她的双脚踩在地上,就犹如踩在云朵里似的,只觉得自己像在做梦,十分的不真实。
视财如命的苏妙漪怎么会“一掷千金”地给她买衣裳?!
穆兰迷迷糊糊地转头,只见苏妙漪也换了身淡粉色的衣裳从铺子里走出来。
可她身上那件,是最寻常最素净的布料。与自己身上的香云纱天差地别,两人站在一处,光看衣裳,便跟主仆似的
“你,你到底在打什么主意?”
苏妙漪低头整理自己的衣袖,“从现在开始,你是为了郎君仕途要混入容府的官眷夫人,而我是你的婢女。”
“你给我加了一串前缀,我就能进容府了?”
苏妙漪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