毛,这群家伙怎么消失得比老鼠还快,她都来不及指认犯人。
白栀气恼地想。
小熊执事却格外沉稳,还保持着单膝跪地的姿势,仰视着她,温声问:“是被庄园的客人吓到了吗?”
白栀感觉出他好像是在安慰她,有些不好意思,轻轻嗯了一声。
“这座庄园居住着一些性情古怪的客人,不过不必担心,白栀小姐,这幢别墅内是绝对安全的。”他缓慢道。
白栀明白了,看来这幢别墅就是安全屋了,怪不得刚刚的黑发少年只是隔着玻璃窗吓唬她。
她拢了拢散乱的外套,看着窗户,描述了一遍刚刚那少年的长相穿着,“你知道他是谁么?”
“是雾礼先生。”
白栀感觉脚踝被轻轻托起,微微一愣垂眼看,他的手正掌着她的脚踝,手很冰,凉意透过白手套渗出来。
他的手掌很大,白手套质感略有些粗糙,摩擦带起痒意。
这种被抓住了脚的姿势有种怪异的感觉,尤其是还没有穿鞋,白栀有些不自然地想往后抽离,却被他不轻不重圈住,裙摆跟着轻轻晃动。
“白栀小姐,伤口还没有处理好。”
白栀两手撑着长椅,手指紧了紧,“像刚刚一样搭在膝盖上不可以么?”
他嗓音温沉,“会脏。”
“”
看着他裤子上被她踩出来的脚印,心虚的白栀只好乖乖地任由他掌着,不再乱动。
小熊执事重新取了新药棉,镊子夹着擦过她被荆棘划伤的皮肤,动作利落处理干净,再绑上医用纱布。
本来有些灼痛的伤口变得清清凉凉的。
白栀继续刚刚的问题,探听消息:“雾礼先生住在哪里?平时经常会去哪里呀?”
白手套包裹的修长指节捡起掉落的高跟鞋,一手圈着她的脚踝,单手替她穿上,指节绕着黑色绑带系了个漂亮规整的蝴蝶结,然后松开她。
“雾礼先生的住所在庄园中央的钟楼,至于行程”小熊执事收拾完了地上的狼藉,站起身,“他似乎并不喜欢阳光,所以平时白天不常出门。”
白栀默默在自己的小本本上记下来。
一定要远离钟楼。
这人一见就吓唬她,性格这么恶劣,肯定是恶魔。
晚餐是糖醋排骨和虾仁蔬菜粥,以及几道清口的素菜。
看到菜式的时候白栀感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