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不是主要的,同姓不为婚也不是主要的,虽律典如此,但目前只要不是五服之内同姓为婚,也无人追究此事。”
“那么是何缘由?”李三坚闻言愕然问道。
“礼法!”蔡绒雪想了想后答道:“男女辨姓,礼之大司也。不娶同姓者,重人伦,防淫佚,耻与禽。。。兽同也。”
“你。。。你。。。你到底是何意?”李三坚听闻禽兽二字,顿时大怒,指着蔡绒雪怒道。
李三坚自来到这世上以来,自习字读书以来,听的最多就是礼法,学的最多的也是礼法,无论在任何一个角落,无论在任何时候,礼法是无处不在的。
李三坚并不反对礼法,人无礼则不生,事无礼则不成,国无礼则
不宁。
可有些时候,礼法也太过于苛刻了,就如李三坚从前欲娶李清照为妻,怎么就成了禽兽之举?李三坚此时是恼羞成怒。
李三坚与李清照可是八竿子打不着的。。。
“李公子不必如此性急,听奴家把话说完。”蔡绒雪也不生气,和声细语的说道:“你从前。。。是有违礼法的,虽也许无人追究,但此始终是一处瑕疵,李公子正值贡举,也许会因为此事而被黜落,若李公子今后步入仕途,因为此事也会受到他人弹劾的,始终会成为他人为难于你的把柄,因此奴家以为清姐姐此时实属百般无奈啊。”
李三坚闻言点了点头,心中重重的叹了口气。
门第之别、贵贱之分、律典、礼法、世俗观念,使得李三坚与李清照是有情人难成眷属,五座大山相隔,此事就比登天还难了。
事情到了此时,李三坚心中对李清照已经没有一丝怨言了,一个才十八岁的女子,就承受了这么大的压力,可以想象她当时是多么的难受,这一切的一切均是李三坚带给李清照的。
李三坚此时心中是衷心祝愿李清照能够得到她自己该有的幸福。
“你今日说了这么多,就是为了为她解释吗?或者说你为了缓解心中的疚意,故有此言吗?蔡姑娘,你我在一起,与她又有何关系?为何你心存疚意?你将在下当做是什么人了?或者说当做是何物件?”李三坚随后冷冷的对蔡绒雪说道。
此时李三坚完全没有了游山玩水的心情,古琴摆放在了李三坚面前,却迟迟没有弹奏。
李三坚此时哪里还有什么心情弹奏古琴?
同时李三坚心情激荡之下,有些口不择言了。
“李公子,你为何如此说奴家?”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