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排士卒一败,梁护等人再度如梅花般散开,游走至镇戎军两翼。
“好!”
本失去信心的庆州军,眼前此景,助威之声瞬间压盖镇戎军,郑科更是大喜挥舞硕大的拳头,而方才欢喜的许涛,露出难以置信的神色。zw.
“真的好手段,”在高台之上的陈到,见到这一幕双眼熠熠生辉,这阵法仿佛鱼鳞阵,却又与之极大不同,相比镇戎军的方阵,梁护等人虽以三人一组散开,但却极为灵敏的分散到镇戎军两侧,可根据情况,随时攻击敌人任意位置。
但这也需第二排士卒,能够力扛镇戎军大队的冲击才可,看似简单,实则需士卒之强悍,彼此齐心、信任才可,这不由让陈到,看着场中第三排的刘然,露出极大的兴致。
镇戎军前排士卒的战败,让康随彻底愤怒,他不顾一切的让队伍冲击庆州军的第二排,只需冲垮他们,两侧单薄的敌人,根本无需在意,他深知若是此刻分兵,就遂了刘然的意愿。
刘然看着镇戎军前排士卒的战败,康随依旧没有分兵对付两侧的梁护,也不由露出自信的神色,他大喝一声,瞬间有数人顶替之前缺乏的位置。
镇戎军前排士卒一失,再无长枪兵,唯有木刀队,魏曲见此面露凶狠,狠狠的冲向前方,与敌方交战一团。
数十人的队伍,各个凶神恶煞,狠戾交战在一起,彼此皆为老卒,刀刀狠辣,魏曲不慎被砍中肩头,剧痛瞬间传来,但他也砍的性起,身穿刘然纸甲的他,浑然不惧,不退反进,手中木刀砍在一名镇戎军的脸颊,刹那间,黄牙红血散半空。
但镇戎军又岂是吃素的,他们知晓只要破开第二列阵,他们就能获取胜利,冲的更加疯狂,个个犹如饿狼一般,穷追猛打的他们,让魏曲等人难以喘气。
而在敌军两侧的梁护,也再度故技重施,撞击在敌人队伍中央,但只打倒一人,立马窜出一名承局,他望着手段凌厉的梁护,大声怒斥道:“给老子停下!”
梁护冷眼一撇,手中长枪直冲敌方,那名承局仗着自己身穿纸甲,也不惧长枪,杀气腾腾的冲去。
双方交战在一起,紧紧一个空隙,梁护手中力道浑厚的枪头,望下一点,直攻敌人的下体,那人不禁神色一凛,急忙用盾牌抵挡,但下一刻,梁护手中枪头往上一撩,直接撞在那名承局的鼻梁上。
脆弱的鼻梁,哪能禁得住,啥霎时间鼻血横飞,而后梁护再一扫,脖颈受创的承局,顷刻间倒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