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刘然那一手强悍的箭术,没有人会怀疑,刘然会一直只是一介弓箭手。
就在众人震惊之后,流露羡慕时,何灌笑着命人将石碑抬上来。
约有百来斤的石碑,由两名慊从用担子扛着。
约三四千人,望着这一幕,不知何知州有何深意时,何灌说了出来。
“我的弟子刘然,刘勉之,以箭博酒,弄的甚好,据我所知,但凡可射靶八中者,可留姓名,这举止甚好。”
“不过,仅是木板,过于寒酸了,与尔等强健的箭术,并不相称,故我便命石匠打磨了一块石碑。”
听着何灌的话,众人这才猜到,他们早就对那木板极为不顺眼,只因刘然的威名,令这块木板,有了极大的意义,他们也就忍了。
现今,何知州竟要立石碑,这让他们分外欣喜,不由喧哗了起来。
听着众人的喧哗,何灌也不恼怒,数千人之中,蕃人甚多,其人本就缺乏教化,故喧哗实为常态。
众人喧哗,何灌伸手一摆,三四千人瞬间陷入了安静。
这场景,让赵瑄等人分外羡慕,也更为憧憬。
这就是威名,只需伸手一摆,便可让未曾教化的蕃人,也为之噤声。
刘然微微一笑,知晓石碑只是前戏而已。
何灌又道:“尔等箭术骁勇者,有石碑,亦有人书写,才可刻字。”
在场众人连连颔首,这是自然,不过有了这石碑文立在河州,他们也不在乎是谁书写了,只是下一刻,他们只觉得难以置信,甚至不敢信任自己的双耳,只觉得是自己听错了,纷纷朝身边人询问,何知州是否说过这话。
只因何灌开口道:“尔等箭术骁勇者姓名,就由我书写,十中八射者,碑上便可留姓名,屹立河州,以令过往者,可知其人。”
而就是这番话,莫说是蕃人,就连赵瑄也为之失态。
在众人看来,何灌的神射,能够与史书中所有神射手比较,甚略有胜出。
所谓飞将军李广,在他们看来,比之何灌还稍逊一筹。
这就是当世第一的神射手。
能够被这般人物,书写自己名讳,立于碑文,怎能不让他们欣喜若狂。
赵瑄快步走到刘然的面前,一脸失态的他双手抓住刘然衣襟,大力摇动刘然的身躯,“勉之,你可知何知州,适才说了甚?!”
被赵瑄大力摇晃的刘然,一边回答,一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