责任！”
司仁眯起眼睛，千仞雪这幅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样子也不知道跟谁学的，还真不好对付。
而且玉小刚又是个脸皮“薄”的，叫他自己说出来教学第一天被学生打了，那可比杀了他还难受。
“你难道不讨厌他吗？”司仁问道。
“那确实挺讨厌的！”千仞雪摆动手臂，好一会才想出一个比较贴切的形容：“和他比起来，你都显得可爱了。”
司仁一时不知道该高兴还是该心酸，只能说道：“接下来我还会让大师去烦我师姐，你、我、我师姐，我们三个老师最看中的人，一起努力——希望老师能理解。”
千仞雪没有回话，一口接着一口啃着红豆糕，直到把叶泠泠的那一盘也吃完以后，这才叹了口气道：“我好像知道教皇为什么不喜欢我了。”
“这真是一个悲哀的故事。”司仁难得没有落井下石。
千仞雪也不是傻子，虽然不至于直接猜出来真相，但至少也能明白，比比东喜欢的不是她爹。
“教皇怎么可能”千仞雪声音断断续续，隐约带上了些许哽咽，似乎在极力抑制自己的情绪，却依旧在走向崩溃。
司仁拍拍千仞雪的肩膀，宽慰道：“理解一下啦！你妈品味一直不太好，不然也不至于收我为养子。”
“噗”千仞雪泪水直接滚落下来，却又笑出了声，又哭又笑的样子，让司仁怀疑她疯了。
“谢谢你。”千仞雪擦去眼泪，突然正色说道。
司仁这辈子还是头一次收到发自内心的感谢，一时间还真不知道还怎么应对，但不等司仁反应，千仞雪就补充道：“红豆糕很好吃，我没吃饱，你可以再做一份吗？”
“永恒之创！”
“天使审判！”
再度过了一招，千仞雪情绪发泄大半，也能够冷静思考了。
两人之间的关系也无形间拉近了许多，或许可以用同谋来形容。
千仞雪立即就发现了司仁计划里的一个漏洞：“死蛛，你把教皇支开，行动确实容易了许多，但这样未免也太刻意了，很容易露馅！”
司仁耸耸肩道：“我本来就打算在最后摊牌。”
“不行，太直接了不好的，意思到位就行了——你要是直接跟我摊牌，我恐怕会砍完你再跑去和教皇对峙！”千仞雪皱眉道。
“那你说该怎么办呢？”司仁一副“我听你的”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