裂。
既像是大人,又像是孩子;有时候非常善解人意,有时候又显得笨拙的不通事理。
白轩有些读不懂她,多多少少能猜测到她应该不只是个宫女这么简单。
只是他从未朝着姜挽月的身上联想,毕竟南楚皇帝是地榜第三的高手,而秦小婵仅仅是登天楼第五重。
秦小婵坐在沙发上,看着电视,说不出的慵懒和舒适填满了心房。
虽然知道这里不是她的家,她只是客人,但心里觉得这里比那座宫殿要好。
不需要那么多的仆人,不需要那么多的恭敬,普普通通的一栋房子,宽敞些也好,逼仄些也好。
只要能坐在一起,看看新鲜的节目,品尝没吃过的水果,这样悠闲的度过夜晚,就已经很好了。
让她想起抱着小小的妹妹坐在屋檐下数星星的日子。
南楚皇宫那么大,却没有一处像是她的家。
她靠在沙发上,不自觉眼皮开始下沉。
“困了?”
“唔有点。”
“房间已经收拾好了。”白轩说:“你可以去休息了。”
“房间”秦小婵揉了揉眼眶:“不一起睡吗?”
“汪?”大黄狗听到后都惊了,噔的站起来,来回看——你们居然是这样的关系?
白轩连忙看向外面,还好没人路过听到这句恐怖发言。
“为什么要一起睡?”
“想回去,当然要一起睡了。”
“坐电瓶车后座都纠结了五分钟,现在你居然对同床共枕没意见?”白轩奇怪:“这才短短一天,你的道德标准竟滑坡了这么多?”
秦小婵慵懒的打了哈欠:“事到如今,这点矜持放下也无妨,都是必要的牺牲,况且你没修为而且又很迂腐,我根本不担心你对我做些什么。”
她掩唇一笑:“一看就知道你平日里青楼都不敢去。”(雌小鬼:杂鱼)
她走向楼梯:“我真的好困,不管你,我自己先睡了。”
“晚安。”
“晚安?”秦小婵站在楼梯上,第一次听到这个说法,摆了摆手:“晚了个安。”
今晚的白家宅子,仍是平静的一夜。
南方,沿海的一座村镇里。
一名老妇人扯断了手腕上的佛珠,殷红的珠子洒落一地,遍地滚动。
房间内,烛火昏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