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
动静是坐在屋顶的席卿卿弄出来的,她不自觉掰断了手里的砖瓦,两颗大眼珠子瞪的圆溜溜的,满眼的不可思议。
不是,都是卧龙榜前五,你要不要这么优秀?
说好了都是砍人的蛮王,你居然开始走文艺路线?
卢淑也是默默回味这首诗,好一会儿才缓过来。
“好一首记行诗真不像是你这个年纪能做出来的,你真的去过寒山寺?”
“也不一定得是寒山寺,换成金山寺也是一样的。”
能上教科书的诗词,含金量都足够。
白轩却不是很喜欢这首诗,以至于以前当文抄公的时候都没抄过。
理由有两个,第一个是因为老是会背岔,不自觉就会唱起来;第二个是被这首诗给骗去了寒山寺,落地就被宰了好几百。
“这首诗极好。”卢淑的嗓音里多了欢喜的情绪:“你,也极好。”
从车厢里丢出来一个荷包。
“你既然想要钱,这钱袋就给你了,若是不够,随时可来林家只要还有好的诗词,伯母重金买下。”
马车缓缓远去。
白轩打开手里的荷包,简单看了看,除了银票和金子之外,还有一块翡翠玉牌,刻着淑字,显然是个人物品。
旁边伸过来一只不是很干净的小手,白轩手掌一翻,将东西收入须弥戒:“干什么呢,你职业病犯了?”
“见,见者有份。”席卿卿喘着粗气:“之前你没钱我抢不了,现在可算是给我逮住机会了。”
“你也好意思,这是我用诗换来的,你有本事自己去换。”白轩摆了摆手:“看看林家打赏的多痛快。”
席卿卿:“”
握着拳头咬牙切齿。
我有这本事还至于去干劫道吗?我直接原地出道,化身文学界新秀,疯狂收割粉丝的玛尼!
她转念一想,自己不行,眼前不是有人行吗?
“你觉得我怎么样?”
“嗯?”
“有没有给我作诗的冲动啊?”
“我倒是有点作呕的冲动。”白轩嫌弃道:“阁下何必惺惺作处子态。”
“老娘今年才十八零十六个月!”
马车上。
卢淑轻轻揉捏着自家女儿的脸蛋,搓啊搓。
她在女儿小时候肉嘟嘟的时候就这样玩因为很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