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逻辑清晰,条理清晰,证据实在那不是什么空想,极有可能就是现实本身。
如果这就是现实,对他这个老男人来说,未免太残忍了。
“当然,空口无凭。”
白轩继续道:“还是交给卢夫人来证明吧。”
夫妻之间,总有旁人不知道的秘密。
让她自己证明自己的身份,本就是一件简单的事。
白轩扫清了众人内心的疑惑,现在轮到她进行自证了。
此时,被控制的刘夫人身上的金针已经被移除。
她站起身,缓缓走到屋子中央,目光环顾四周众人,经过白轩时,投去了一个温和的注视原本她也以为今日自己或许是必死无疑,灵魂被困在一个无法开口的躯壳里,或将死在自己丈夫的手里。
但是,这个少年郎能够做到力挽狂澜。
蕉鹿的眼光比自己这个当娘的好上太多。
她深深呼吸,走到了林冲霄的跟前,然后扬起手来。
旁观者们都以为林家家主要挨一记耳光了,毕竟刚刚差点失手杀妻,卢氏再如何愤怒都是对的。
然而
耳光迟迟没响起。
林冲霄闭上眼睛,不闪不避,已经做好被抽脸的准备,但疼痛感迟迟不到,他低下头,看见了一只手摊开,放在自己的前方,像是在索要什么。
一瞬间,记忆回到很多年。
第一次把卢淑骗至离家出走时,他就是靠着一件东西。
林冲霄缓缓的从衣兜里取出来一串糖葫芦,放在了卢淑的手掌心里。
她拿起糖葫芦,咬住最上面一颗,清脆一声,然后被酸的眯起眼睛。
虽然是刘氏的外貌,但卢淑的神态目光都和他深爱之人别无二样。
林冲霄确信了。
他握住妻子的手,深深低下头:“对不起,真的,对不起”
林蕉鹿也是第一次见到自己父亲局促不安的模样,就像个孩子。
卢淑也无法回答和说话,只是静静的抱住他。
林蕉鹿忍不住也跑了过去,一把抱住母亲,埋头啜泣。
一家人抱成一团。
一片温馨的时刻,响起了一个不合时宜的声音。
“那么,此时此刻”白轩看向动弹不得的夺舍之人:“你感觉如何啊?”
苏无我拔掉了对方脖子上的一根金针